。 一来是叶辰焱说, 天玑前辈给口信， 二来，是他们算想硬抢, 应 。 荣州中州相隔不远, 发, 很快进中州地界。 一进入中州地界，空气中的酷暑消散不少, 四周树木繁茂, 气候宜人, 且不知是不是四季书院在此的缘故，他们一路上遇见的读书人格外多。 哪怕是路边农户, 院内窗前，都能晒着两本书。 萧书生笑弯眼, 为他们介绍：“四季书院犯错都罚抄，抄的都是些基础启蒙的读物, 每逢年节，会发放给凡人，也叫他们能够识字启蒙。” “那还挺有意义的。”余青瑭附点头，“这么一说, 他们手中说不定也有萧兄你抄的书？” “那自然是没有的。”萧书生笑得气, “我从不犯错, 也没抄过书。” 余青瑭：“……好, 是我冒昧。” 你们这种霸没什么好聊的！ 叶辰焱搭着余青瑭的肩膀：“我抄过，以前被其他峰的师叔罚过, 抄的是门规。” 他低笑一声, “小师妹师父帮我一起抄完的。” 余青瑭好奇问他：“然后呢？” “然后因为字迹不同被发现。”叶辰焱耸耸肩，“掌门说他俩爱抄多抄几遍, 给他们多罚一些，我被拎去练功。” 余青瑭默默收回目光：“……这对你来说根本不算惩罚。” 叶辰焱好奇问他：“你是犯错，师父怎么罚你？也抄书吗？” “那倒是没有那么文雅。”余青瑭目光悠悠，“但别鹤门有一条桃红小袄裙，谁犯错谁被套上去山凡人乡镇里转悠一圈，还得扎俩小发髻。” “幸好，那条裙前年被十八师兄撑坏，如今应当换方法。” 叶辰焱：“……” 他似乎想笑，又忍住，轻咳一声问，“你穿过没有？” 余青瑭没吭声，仰头看天。 叶辰焱实在没忍住笑，最后被余青瑭气急败坏锤一拳。 萧书生哑然失笑：“还有这事？那若是师姐师妹犯错呢？” “我们门派里姑娘少，师父说得宠着点，平日很少罚她们。”余青瑭回过神，“且几位师姐确实都很懂事，顶多也被师父念两句。” “赤兄……” 赤焰天挠挠头：“我们圣火教没那么多花招，犯错是挨打，打得可狠。” 余青瑭想起他空山雨结梁的前事，十分赞同地点头：“可想知。” “为赤兄的屁股默哀。” 赤焰天揉揉自己的屁股：“不过倒是让还手，我师父说，哪天我能躲过他的打，或者能反手他打，那算我厉害，也是我继承掌门位的时候！” 他碰碰一双拳头，看起来跃跃欲试，“迟早有那么一天。” 几人一路闲逛，看见门派也没记得上去结盟——萧书生说毕竟四季书院也算地头蛇，还是跟他回去一打个招呼更好。 离山林，走入城中，四周一繁华起来。 余青瑭好奇地四处打量：“好多卖字画的，这也算是中州特色？” “住在中州，尤其是四季书院旁边的，耳濡目染，多少沾些文人雅致。”萧书生与有荣焉，“几位兄台看看，若有看上的字画，我买！” 余青瑭已经凑到路边，兴奋举着一副画转向萧书生：“萧兄，点评这幅画如何。” 萧书生一扭头，对上一只四肢摊开的翠绿王八，张张嘴，说不话来。 “余兄。”他瞥眼脸上盖着折扇睡得四仰八叉，完全没在意生意的摊，委婉开口，“这……你看看别家如何？” “可是你不觉得，大家都画得那么好，他一个人画这么傻的小王八，很特别吗？”余青瑭举着小王八不撒手，“买一个吧萧兄，你不是说都给买的吗？这画工，肯定也不贵。” 萧书生：“……” 他幽幽叹口气，不得已拍拍摊，他叫醒：“这位兄台……” “嗯？”摊一弹坐起来，摸脸，“什么，你们买画？” 他目光惊异，显然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