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暴露了。
赵异掐着他下巴, 他不得不仰起头看着赵异。
赵异在笑,笑得阴狠,戾气横生, 使得那张好看的脸瞧上去都狰狞了。
跟头恶狼似的,好似要扑上来咬死他。
林笑却垂下眼眸, 故意地不看他, 反惹得赵异更加阴郁。
赵异一手掐着他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又一手抚上他唇瓣, 重重地抚了两下,赵异两指横冲直撞进去夹住了他舌头。林笑却挣扎躲避, 赵异掐得更狠。
“喜欢装哑巴, 朕成全你好不好。”
林笑却抬眸瞪他, 双眼微微湿润, 固执地不肯落泪。
赵异笑:“朕那样照顾你, 结果什么都是假的。怯玉伮, 你一直在看朕的笑话。你说朕怎么惩罚你才好。”
赵异取出两指,涎水湿润滴答。
他顺着林笑却唇瓣下划, 下巴、颈项、锁骨……
“我倒要看看, 你到底是男是女。”赵异的手猛地往下,林笑却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赵异玩了会儿松开了:“哭什么。现在就开始哭,过几日哭瞎了多可惜。”
“喜欢装女人, 这玩意儿阉了不是正好?成全你当女人的夙愿。”赵异命令道, “舒厢, 把匕首拿过来。”
一室黑暗,烛火的照明有限。赵异喊了舒厢,林笑却才意识到这房间里还有别的人。
舒厢将匕首恭恭敬敬地捧了过来, 他看了林笑却一眼,目光中除了遗憾心痛嫉妒外,还有隐隐的兴奋与狂喜。
似乎林笑却也成了阉人,就跟他一样了,再不能嫌弃他了。
他恨不得亲自阉了林笑却,只要主子跌落尘埃,跌落到泥淖里,人人都踩在主子身上,他的卑微也就不显眼了。
舒厢浑身的伤,走得缓慢但坚定。他仍然认为林笑却是他的主子,只是跟过往服从主子不一样,他想要拉主人下马,自己骑上去。
不骑马,骑主人身上。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宁愿死也不肯吐露,结果主子根本不信任他,晏巉随口一说,就开始厌恶恶心他。
这样的主子应该受到惩罚。
舒厢不想做书香了。书香离他太远,还是舒厢更适合他,安全安心温暖。书本烧了也取不了暖,可做一个厢房,把主子关进去一起烧了,多快活啊。
只是阉了不足够,没有跌落到深渊里,怎么能跟舒厢感同身受。主子应该被侮辱,应该被践踏,所有人都来踩一脚吧,把主子浑身的骨头踩断了,舒厢会过来抱起主子的。
一滩的烂肉,除了依靠舒厢还能怎么活呢。
一文钱就可以上一次的卑贱主子,被玩烂的主子,跟舒厢最般配了。
赵异拔出了匕首,烛火里刀光闪烁。
“阉了你,痛到极点,大概是装不了哑巴的。”赵异笑着缓缓将匕首下移。
隔着衣衫即将碰到的那一刹,林笑却大哭道:“赵异!滚开!”
赵异将匕首抬起来了,划着林笑却的衣衫道:“这么多年过去,怯玉伮,你还是这般让人厌恶。
“不割下面,割舌头好不好。朕会利落一点,手起刀落,你这令人作呕的声音,从此消失不见,朕的世界也清净了。”
林笑却泪水滚落,眼前一片模糊。
“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赵异听了,解释道:“朕不杀你,杀了你多无趣。小的时候没把你掐死,是天意。天的意愿朕不违背。”
“朕只是想让你乖一些,说谎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欺君之罪,祸及家人。朕不牵连,朕只罚你一人。”赵异俯身,在林笑却耳畔低声道,“你该感激,而不是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你以为朕会不舍,朕喜欢的只是小怜,而不是你这个欺骗朕的人。”
“小怜多乖啊,话都说不了,朕那样担心他,忧心他被欺负,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朕的。”赵异的声音很轻,极低,呓语似的,“你还想当皇后,被濮阳邵按着艹很爽吗,朕让禁卫轮番地干你好不好。”
“把你干成一个傻子,小怜是不是就回来了。”匕首落地,赵异笑着抱住了林笑却。
林笑却闭着眼,落着泪,一声不吭。
赵异抚上他眼下的泪痕,心好似空了一块儿。赵异倏地落起泪来,迷茫不知所措。
威胁了,狠话也说了,可为什么并不感到快活。
赵异蓦然吼道:“舒厢,给朕滚出去!”
他见不得旁人看小怜。
他与怯玉伮的事,容不得旁人在场。
舒厢不甘道:“陛下下不了手,奴才来吧。奴才手轻,很快就能结束。”
赵异蓦地起身,狠狠踹倒了舒厢:“贱人,再不滚,朕杀了你。”
舒厢倒在地上,吐出血来,笑:“陛下,在您不知道的时候,怯玉伮早就被享用过了。濮阳邵什么德行您不知道?
“夜夜春宵,都被玩烂了。您在不舍什么。”
赵异一脚踩在舒厢脸上,狠狠摩挲两下:“贱人,怯玉伮你也配叫?朕怜惜你来报信,这次饶过你,下一次,你死的时候别怪朕没有提醒。”
赵异松了脚,舒厢倒在地上痛哭。
赵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