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的态度可并非当真无所求,皇上心中自然清楚。” “崇安,此次秋闱你可得好好办,这是你入内阁的梯子。” “孙儿明白了。”谢珩点头应下。 “对了,钱明还未找到吗?”谢德海又多问了一句。 “是。云家也在派人寻找钱明,也未找到。” 谢德海颔首,“那就有意思了。到底是钱明害怕被灭口自己逃出去躲起来了,还是钱明表面看是太后的人,实则背后另有主子呢?” “孙儿更倾向于后者。”谢珩在所有线索都指向太后时便觉得一切都太过刻意了。 “不过现下倒也无所谓了。只要皇上和太后达成协议,对方的阴谋便不攻自破了。”谢德海起身,“行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这几日便静待皇上的旨意吧。” 第三天,皇上便去了福寿宫,太后屏退了所有宫人与皇上深谈了近两个时辰,第四天一位宫人便因受不住拷问而认罪,承认是她下毒毒害了太子。 第五天太后便感染了风寒,病势凶猛卧床不起,不再垂帘听政。 太后不再垂帘听政,云家一派的官员都收敛了锋芒,一时间朝堂之上最活跃的变成了寒门一派的官员们,杜府门前车马不停。 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云家要就此倒台,世家一派官员的荣光一去不复返,反之寒门一派的官员终于迎来了他们最绚烂的政治生涯。 就在寒门一派官员人人面带春光走路都带风之时,他们以为早已是囊中之物的秋闱主考官一职却因皇上一道圣旨,忽然落到了世家一派官员的谢珩头上。 寒门一派的官员自然不愿意,开始不断的上折子,甚至在龙临殿上据理力争,三天一次的大朝会每一次都吵的不可开交。 谢珩作为当事人,以身上寒疾还未全部养好为由告假了,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傅青鱼在大理寺散衙后去菜市买了些肉和菜回家,看到门口停着的马车便笑了笑,推门进去。 门口侯着的小厮笑着行礼,“姑娘回来了,夫人和三公子都来了。” “嗯。”傅青鱼提着勘察箱和肉菜进院子,谢夫人和秦瑾鹞都在院子里逗阿囡的弟弟,谢珩坐在廊檐下手中捏着一本书,正在教从永州跟着他们一并回了中都的阿仔,以及阿囡念书。 谢珩不专门教导他们识字,而是先跟他们解释字句的意思,问他们若是遇到同样的事情会如何解决。 “阿鱼回来啦。”谢夫人先看到傅青鱼,直起身冲傅青鱼招招手,傅青鱼笑着走上前,谢夫人便回身捏了一块果脯喂给傅青鱼吃,“好吃吗?” “酸甜适中,味道很好。”傅青鱼点头,“是夫人亲手做的吗?” “是呀。”得到了肯定,谢夫人十分高兴,“刚做好的,今日给你们送些过来。三郎告假在家,也甚是无聊,我便索性带他一起过来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