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又坏了?你们这电梯是残次品吧?是不是有人为了从中赚取差价,在装修的时候故意以次充好?” 那工作人员笑了笑:“这个问题不是我们这种小职工能够过问的。个给您添麻烦了。” 我没说话,还能怎么办?等呗! 不等的话,我还能拎着两大包死沉的袋子爬到顶楼?那不得要了我的半条命?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我进电梯之前,那个工作人员还跟我连说了好几句抱歉,说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不要跟他们客气。 我只是轻轻点点头,然后便乘电梯上了楼。 田月还在睡,胡大姨临走之前叮嘱我,除了去卫生间,千万不要从床上下来,问她什么原因也没告诉我,只说让我听话。我也没再问,反正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迷迷糊糊任人摆布的状态。 主要是一点我觉得挺困难的,就是胡大姨说我们要在床上呆三天。那可是七十二个小时,她这么交代的时候我就想,就算是不憋疯,是不是也能把自己给躺费了啊。 胡大姨走后,田月又睡了两个多小时才醒过来,我和她说了胡大姨的嘱咐,她听了也是一脸的苦相。 “周达,你是不是逗我玩呢?”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无奈地耸耸肩:“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可是并不是。” 田月刚刚坐起来又往床上一倒:“天哪,还好我们还可以去卫生间,要不然这膀胱岂不是要憋爆了?” 我被田月的话逗得哭笑不得,然后我就问她:“那你说我们这三天在床上干什么啊,要不然我们生个孩子玩玩吧?” 田月毫不犹豫地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傻?你当时母鸡下蛋呢?再说这屋子分明就不干净,我可不想当女猪脚。”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完了,就我们俩这招鬼的体质,以后这观众不能少了。” 说完我们俩对视一眼,笑成一团。 我忽然发现,以这样的方式和田月相处,其实挺轻松的。 正笑着,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便直接挂断了。 将电话挂断了之后没一会而,就进来一条信息,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发进来的。 上面只有六个字——我要见你一面。 田月微微皱起眉头:“这是谁啊,这么无聊,拿个陌生号码联系我,也不说自己是谁。” “会不会是你的朋友,故意逗你玩的。” 田月摇摇头:“我哪有什么朋友啊,我现在生活里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了。” 这话我听着是又感动又有些心酸。 “我还是问问他是谁吧。” 于是田月就发了个信息过去。 等了一小会儿,那边回了三个字——贺绍庭。 田月的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 紧接着贺绍庭就打电话进来,要求和田月见一面,但是被田月直接拒绝了。 但是贺绍庭仿佛很坚持。 最后田月说她现在没有时间,要见面也得是在三天以后。 贺绍庭在电话里说让田月回到他的身边去,田月告诉她自己已经结婚了。 说完之后,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后贺绍庭说,那就三天后,一定要和他见一面。 我一直在田月的身边,听见了他们都说了什么,所以在田月挂了电话之后我什么都没问。 田月有些心事重重的,过了好半天,用手轻轻的戳了戳我的胳膊:“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也不说话,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了?” 我吸了口气,然后从拿回来的大口袋里面拿出一块糖来给她。 “吃块糖,看看心情会不会好些。” 她这个时候才看见地上的两个大袋子,很是惊讶:“你怎么买了这么多?” 我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胡大姨交代的,我合计我们两个三天的口粮只能多不能少,于是就买了这些。” 田月将糖块放在嘴里:“嗯,这糖还挺好吃的。” 我看她终于放松了一些,这个时候才说:“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想问,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尊重你,如果你想自己处理这件事情,我不会干涉。” 田月很认真地看着我:“你不是不知道我和贺绍庭之前的关系,你就不吃醋吗?” “吃醋,但是我相信你啊,我相信以你的智慧是不会重蹈覆辙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