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转身又回到楼上去,在张安保的办公室门口缓了口气,然后才敲门进去。 张安保在把手机给我之前跑不了是把我一通数落,问我大半夜乱跑什么,是不是有病?我说我接我女朋友怎么能是有病呢,他就没再说什么,把手机给我,我给了他一百块钱。 然后我又问了他陈大海的事情。 “张经理,刚刚我好像看到陈大海了,他是不是回来上班了啊。” 张安保闻言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说:“什么陈大海啊,他都已经辞职了,怎么可能回来,回来了我也不能要啊,你肯定是眼花了。” “我肯定是没看错,就是陈大海。”我看着张安保肯定的说。 张安保就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说那公司肯定是有他的信息吧,让他吧陈大海的地址给我,我去找他问点事情。 张安保说什么也不给,说然我直接打手机就完了,我说我根本没有陈大海的电话号,我就管他要,他说巧了,他也没有。 我不死心,我觉得这事绝对有蹊跷,可是正当我准备继续问的时候,张安保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就让我在他办公室等着,他出去接个电话。 我就没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大概等了十分钟的时间,张安保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事不回来了,还说他的办公桌上有一万块钱是给我和赵明的奖金,让我拿回去和赵明一人一半。 我一款他桌子上还真有一摞钱,我也没多想,他都这么说了,给钱不拿那我不就是傻子么? 于是我拿着钱就走了。 给顾盼打电话打不通,我就报了警,然后就让我回去等消息。 接下来的好几天,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把钱给赵明的时候他也挺高兴的。 我依旧每天都给顾盼打电话,她的手机从一开始的未接听到关机,警员那边来信直说顾盼的最近几通电话都是给我打的,没给别人打过电话,最后一通是那天晚上快三点的时候在火车上给我打的。 她确实回来了,从车站出站口的监控录像上看,她出站之后在道边张望了一会儿就上了一辆没有车牌的车子,那辆车子在从出站口那条路开走之后,只经过一条有摄像头的主路,然后就消失了,根本无法追踪。 我和赵明开始倒班,白天我就到处跑去打听顾盼,我拿着顾盼的照片满大街的问,终究是一无所获。 那我也没放弃,我想只要我不停的找,一定会找到她。 赵明从那天上了一趟山差点让我们俩都交代那里之后就特别老实,每天按时上下班,可是忽然有一天,我晚上来接班的时候,发现赵明无精打采的,那两条眉毛几乎都要拧到一起去了。 “怎么了,失恋了啊,这脸色不对啊?” 之前都是我一来接班他就走了,今天我都换好衣服了他也没走,就在那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周哥,这14号楼是太闹心了。” 他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说了一句。 一听14号楼,我就不得不追问了一句:“怎么了?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明点点头:“可不是么,就我上次跟你说的14楼那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儿,又开始哭闹了,怎么你这两天值夜班都不知道吗?” 我摇摇头:“没听说啊。” 赵明说:“那估计是因为上次的时候那些不堪其扰的邻居来找的时候是我跟着去的,他们就认准我了,这次还让我想想办法,我能有啥办法啊,上次那个挺厉害的女的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也找不到她啊,这又找了好几个先生了,根本就不好使。” 赵明看起来那个苦恼啊。 关于那个小孩的事情我后来问过干娘,她说赵明说的那个人确实是她,她也确实给了小孩一个吊坠。 这次干娘没去,估计是有原因吧,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几天我天天夜离十一点多快十二点的时候去干娘那里喝药,也没听见小孩哭啊。 我就疑惑的看着赵明:“那小孩是几点哭啊,要是十点来钟,邻居们不至于不理解吧,毕竟孩子那么小,经常闹毛病也正常。” 赵明就摇摇头:“不是十点来钟,是半夜两三点啊,你想想啊,那个时候都是人睡得正熟的时候,忽然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了,你说闹不闹心,这虽说邻里之间应该相互理解吧,可是你说也架不住天天啊,然后他们就天天来找我,这样下去我也遭不住啊。” 说到这里,也不知怎的,赵明忽然双眼放光地看着我。 我斜着他:“你干啥,这什么眼神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