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二公子之间，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让雪瑶退兵！”二公子一口答应了下来。 如今，大兵压境，二公子日子也不好过没。 双方做了约定，叶羽这才率领海岛大军撤出。 当然，只是撤出京都，先前占领的塘沽，还有海军基地，那是已经吞下的肥肉，让叶羽吐出来，那也不可能。 只是，需要重建防御系统。 至少能抵挡住源境强者的进攻。 两百名源境强者可怕的攻击力，也让叶羽记忆深刻。 可怕一击，差点干掉自己。 如果没有老圣主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别说自己会死，一百多万的海岛大军也会灭亡。 看到海岛大军撤退，二公子同样也松了一口气。 当然，二公子相信，等到更多的源境强者从一方世界过来，到时候，自己会好好收拾叶羽。 总之，二公子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九公主，一方世界身上。 “你是老圣主还是永夜？” 在老圣主打算离开时，叶羽忽然开口。 可以说，叶羽做过各种猜想，包括永夜已经死了。 以前老圣主的尸体，就是永夜。 可是，老圣主说过，时机不成熟，叶羽还无法和永夜见面。 那个时候，叶羽也相信了老圣主。 一直到不死老人事情出现。 不死老人占据了林小涵的身体，压制了林小涵的意识。 到最终，还是林小涵意识占了主动，并且彻底灭了不死老人。 这也意味着，两个人的意识，可以共同拥有一个身体。 永夜很可能和老圣主拥有了眼前这身体。 这也是叶羽大胆猜测。 老圣主微微一怔，眼神中有几分复杂。 叶羽能猜出来，她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伴随叶羽阅历越来越多，自然能想到这方面。 “不错，永夜和我共用这个身体，等有适合的身体出现时，我会把这身体还给永夜，只是她太挂念你，所以我在历练过程中，总会守护你一二，这都是为了永夜这丫头。”老圣主并没有否认。 确实，她是受到了永夜影响。 倘若真是老圣主本人心性，哪怕叶羽被二公子给弄死了，她也会选择袖手旁观。 老圣主对于外界事情，很少会关心。 哪怕极光圣殿遇到危险，很可能被人暗中掌控，老圣主都没有出现在极光圣殿内，足以说明一切。 “我能和永夜单独聊聊吗？” 叶羽一脸期待。 如果说有什么亏欠，那么，叶羽必须承认，自己最亏欠的女人就是永夜。 当然，自从永夜出事后，叶羽也才发现。 在自己身边所有女人中，永夜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从相遇的时候，相互敌对，再到成为朋友，最终相爱，期间经历了种种磨难。 永夜为了自己，甚至修炼了嫁衣神功，将毕生修为都传授给自己。 倘若永夜死了，那么，也会成为叶羽毕生的遗憾。 “我可以让永夜和你说话，只不过，你别太过分！”老圣主极为认真地说道。 “过分？什么意思？” 叶羽一时之间还没会过意。 “就是别太过问，别做乱七八糟的事情。” 别看老圣主已经是老怪物级别了，可男女之事，她却宛如一张白纸。 那次和叶羽之间发生的事，都让她羞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今，她也知道叶羽和永夜感情极好，倘若两人见面后，感情一下子无法控制，再发生点什么。 老圣主意识这么强，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老圣主必然会知道，所以老圣主才会特别提醒叶羽。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乱来。”叶羽淡淡一笑。 不管怎么说，永夜的未来可掌控在老圣主手中。 真要把老圣主惹毛了，对自己和永夜半点好处都没有。 得到叶羽保证后，老圣主这才点了点头。 很快永夜身体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永夜眼眸已经变了。 从清澈化为一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