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样有违骑士风范。” 伯纳德毫不在意的吐了个烟圈:“还有这里是军队,注意你的称呼,亚瑟·赫瑞德团长。” “遵命,伯纳德‘副’司令!”亚瑟再次撇撇嘴:“路易,你怎么觉得?”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姿态淡然的伯纳德透过飘散的烟雾,用眼角余光看向那个表情凝重,始终盯着东南方向的年轻骑士。 这个计划与其说是卡斯帕那个老混蛋的,倒不如说是路易·贝尔纳的异想天开。 避开交通干道,最大限度的利用帝国对瀚土高机动,高组织度的优势,将整个艾登都变成战场,这…… 他真的只是个刚入伍不到一年,还在雷鸣堡和鹰角城被打得抱头鼠窜的菜鸟? “不太对劲。” 眯着眼睛的路易眺望着远处的山丘,小声自言自语,被耳尖的亚瑟听了个正着: “啥?” “已经快半小时了,侦察兵…他们还没回来。” “侦察兵?”亚瑟楞了一下,努力思考挚友话里的关键: “这个时间很长吗?” “你是说他们有可能发现什么了?”伯纳德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警惕的下意识握紧腰间刀柄: “正面的防线是个幌子,艾登公爵已经发现我们的虚实了?!” 路易想了想,然后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但那样的话他应该早就……” 话还没说完,一个侦察兵就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停在伯纳德面前单膝跪倒;刚想开口的副司令只得转过身,接过对方递来的纸条。 当他转过身来,平淡的表情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望着突然拉下脸来的副司令兼姐夫,好奇的亚瑟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 面色阴沉的伯纳德瞥了眼四周,再三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这边后,小心翼翼的凑到三人中间,然后“砰!”的一把攥住亚瑟的衣领: “告诉我,你是在哪儿遇见的克洛维人?” “这…我当初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告诉我!” “呃,盐渍村!” “能确定吗?!” “能!”被有点儿吓到的亚瑟连连点头: “我当时还被骗过一次,回来之后才弄清那地方名字的!” “他们真的没有追击你?” “真没有!否则我们根本不可能所有人都活着回来…呃,是几乎所有人。” 路易上前一步,按住了伯纳德攥着亚瑟衣领的拳头:“发生什么事了?” “克洛维人,克洛德·弗朗索瓦的雇佣军……”伯纳德咬牙切齿: “他们来了!” …………………… “我们好像已经暴露了。” 望着山下正在修筑阵地的帝国骑兵,法比安面色难看道:“暂时好像还没什么动作,但应该只是伪装。” “大概是要等到援军抵达,或者我们主动暴露的时候,在道路上直接用骑兵冲垮我们吧?” “那我们该怎么办?!”旁边一个陆军上尉满脸惊恐: “撤?” “不行,绝对不行——至少不能是现在!”表情严肃的法比安,直接否定了下属的想法: “我们只有一个风暴团,连一千人都不到,而且很可能已经暴露了,对面光是前哨部队就有几百名骑兵,不好说后面还有没有帝国远征军的主力。” “在弄清这一切之前冒然撤退,几乎是在自杀!” 法比安冷冷道。 他原本以为自己沿着勒诺·艾曼努尔给的地图,轻装“抄近道”就已经够快了,无论如何也能赶在帝国远征军前抵达登巅塔要塞。 但万万没想到,敌人比他还快。 而且好巧不巧,就抢在一步之遥的位置挡住了他的去路! 帝国远征军不是应该在围攻荒石堡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前往登巅塔的道路上,又为什么边境军团没有围攻登巅塔而是在和敌人对峙? 心情沉重的前近卫军军官,发现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果要继续前进,那么势必和帝国远征军的前哨部队爆发冲突;虽然有对面的艾登大公当做外援,但很难说对方究竟能不能第一时间派出援军,亦或者“谨慎”的不动如山,死守阵地。 可如果撤退…那就等于主动露怯,暴露己方只有一个步兵团,兵力空虚的事实;在来去如风的帝国骑士面前,自己这帮两条腿的肯定跑不过四条腿的。 万一后面还有帝国远征军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