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不能凭空诬陷吧,这要是让咱们的同志知道了,该做什么感想。”
程诺拍拍好友的肩膀,背着手往前慢慢踏着步:“我明白,其实我让你看这封信的目的不在于此。”
姜蒋左的语气稍缓,好奇道:“那为什么?”
将路上的一个硌脚的小石子踢到旁边,程诺认真道:“其实就一句话,也是我经常跟你们说的——‘专业事交给专业人’,负责天气预报的这位同志带病播报,确实很令人钦佩,不过这并不值得提倡。”
姜蒋左若有所思,闷头走了一段路后突然抬起头:“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批专业的广播员?”
程诺点点头,赞许道:“就是这个意思,最低限度要做到清晰、流利,稍好一点的,不仅发音应该清楚流利,使听众容易了解,措词方面,也应灵活变通,不会感觉生硬。”
回头看姜蒋左听进去了,程诺继续补充道:“广播播音员因直接面对广播,播音影响极广,因此亦成为公众人物,素质的好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电台的命运,所以这方面你要投入更多的精力。”
姜蒋左的有些犯难:“可是这么一来……”
程诺把话打断,笑呵呵道:“立夫啊立夫,你难道没发现吗,具体的技术问题我基本上不会交给你去公关,为的就是让你负责咱们的软实力,这方面要是做的好了,其威力不比高科技武器。”
姜蒋左张大嘴巴:“软实力?就是无线电广播吗?”
程诺认真道:“当然了,只不过无线电广播只是其中的一环,未来还有更大的船等着你去掌舵,暂时可以跟你透露一点,咱们上海的小老弟万籁鸣还在努力的画着画,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见识到其中的魅力。”
感受到话里话外的重视,姜蒋左尽管嘴里非常激动,但嘴上故意道:“致远,你知道你跟别的老板最大的相同处和差异处在哪吗?”
程诺好奇道:“在哪?”
姜蒋左挑动着眉毛:“最大的共同处在于你们同样擅长画饼,并且画的还真是那么回事,你看李叔同……哦不,现在该叫弘一法师了,人家现在都出家了,万籁鸣小弟弟还在上海待着研究那些东西。”
这下轮到程诺不好意思了,挠挠额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回国后也没去看看他。”
“我就说是嘛!”说到这里,姜蒋左那叫一个感同身受,嗓门也不自觉提高几个度:“你说说,多好的小孩啊,要我说你都把张玉麟他们仨喊过来了,也不差这小万一个。”
此时的程诺内心也升起一阵愧疚之色,抚着额头:“确实,我这就发电报让这小家伙过来,顺便检查检查他那边的进度。”
“到了你和那些老板最大的不同之处了,我想你应该对这个很明白。”姜蒋左满脸坏笑道。
“实业?”
“不是。”
“规模?”
“再想想?”
“那就是奋斗目标了,他们为钱,我们为理想。”
“呃……也不能算错,不过我还是直说吧。”姜蒋左转身来到程诺前面,一脸肉疼道:“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老板的饼往往是空气,但致远你不一样啊,不仅大,而且实,花样还多……”
吧啦吧啦数落了一大通,最后姜蒋左正色道:“尊敬的院长,你不怕我们消化不良吗?”
本来程诺想正儿八经回答这个问题的,可看到好友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但又觉得这样影响不好,有损“院长”形象,可越忍越是忍不住,最后只好绷着哼声道:“没事,给你们准备的消食片也会有的,不会饿着大家。”
听到这个解释,姜蒋左瞬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恍忽间忽然发现程诺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路,赶紧小跑往前追:“院长,什么是消食片?”
“字面上的意思,让你们消化饼的。”
“院长,我忽然觉得我能消化的了,消食片这种东西还是留给有需要的同志吧。”
“那可不行,见者有份,来到我们科学院,就是‘公平,公平还是公平’,你的不会管够。”
“不是……”
……
面对未知的ta时,的第一感觉大概率是害怕。
不过对于知名度比较高,且很熟悉的ta时,大多数人看ta的眼光就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
三四十年代,无线广播发展的已经比较成熟,逐渐出现了一些关于无线电的刊物,这些刊物除少量涉及无线电知识外,大部分的内容都在介绍播音圈内的消息和娱乐新闻,以满足人们的饭余谈资。
当时不少的广播播音类杂志都曾积极对播音员进行专访,并为播音员开设专栏。
女播音的“玉照”更是吸引读者的杀手锏,在报刊中时常刊载,一些杂志甚至还让女播音登上封面,成为象征时尚与摩登的“封面女郎”。
至于其中的花边新闻,什么《张芝为爱牺牲、《华伯明泪洒相思地、《春染相思病等等,销量还不错,期间还不发标题党《华伯明与丁同居?等,更是数不胜数,只能说无聊的人哪个时代都不会缺乏。
按道理来说,这些与程诺的工作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犯不着为这个操心。
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