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你是长子嫡孙,将来是要继承我们陈家香火的。” “可看看你,你有半点担得起大任的样子吗?” 陈望把他揪了起来:“老大把你塞进兵团,其实我是反对的。” “他是当局者迷,但我知道,你的性子不行,兵团不是姓陈的,而是一个集体。” “这个集体,别说咱们陈家,就是吴家和宁家那两家,也渗透不了,影响不了的集体。” “把你塞进兵团,就已经不容易了。” “你向来野惯了的性子,怎么肯服管束。” “但老大说,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更得把你塞进去,好好磨砺你。” “好,既然他这么说,我同意了。” “结果你跟周畅矛盾不断,我光是给你擦屁股,就差点用光我这张老脸。” “周畅死了,你来跟我说,想当队长。” “我想也行,你当了队长,或许就能体会到责任的重要性。” “于是我给你弄了张任命书。” “好啊,这才当上队长没几天,你就给陈家,给兵团丢脸!” 说罢,陈望将陈光烈的手拍在了桌子上,接着抽出把寒光四射的短刃,压在陈光烈的尾指,猛地切下。 “啊!” 陈光烈惨叫起来,捂着断指,连连退后。 “三叔,你疯了吗?” “你弄残我,怎么跟我爸交代!” “不就赔两千万吗?” “我又不是赔不起,我拿自己的钱赔就是了,干嘛切我手指。” 陈望阴沉着脸道:“断指明迹,我希望以后你看到自己那根断了的手指头,会记住今天的教训。” “今天的事,是赔两千万的事吗?” “是你打了兵团的脸啊。” “如果我不切指警示,怎么跟兵团交代?” 陈光烈大口喘气:“说到底,不就是面子吗。” “三叔,我爸跟我说过。” “说咱们陈氏家大业大,在外面不能让人欺负,不能叫人瞧不起。” “钱可以丢,人可以死,面子必须在!” “咱们今天,陈家这面子可丢大了。” “难道你就没想把它赚回来吗?” “让咱们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的家伙,你就打算放他们继续在外面逍遥自在吗?” “三叔,你可想好了。” “那些家伙一天不消失,咱们陈家,可就要给人嘲笑。” “说咱们陈家连几个破落户都摆不平,还得给人家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