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挂在自己身上,走向了大仓库的角落。 那里铺着一张简易的行军床。 …… 朝阳初升,泛红了云彩。海面上倒映着太阳,犹如一道红光,映染在整个海港区的建筑物上,海鸥从空中掠过,发出一声声嘹亮的叫声。 清晨的光芒从仓库顶上的玻璃窗里打了进来。 贾丝廷·汉默从行军床上悠悠转醒。 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和粗糙的帆布织物紧贴着,眼神茫然地看着眼前灰色的金属地面,目光顺着地面往上移动,看见了一个坐在实验桌前的男人,屏幕的浅浅荧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赤裸着强壮的上身,全神贯注于屏幕上的不断滚动着的细小代码,双手按在键盘上,十指快速敲击,快得都出现了残影。 这得是什么级别的老程序员? “嗯……” 贾丝廷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正准备起身,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忍不住痛哼出声。 “醒了?” 傅青海继续专心致志于眼前的代码,头也没转地问道。 贾斯汀发现自己枕着一件黑色背心团成的枕头,身上盖着一件宽大的飞行员夹克。 “贾丝廷,你们家是基督徒吗?” 傅青海一边运指如飞,一边问道。 贾丝廷·汉默揉着宿醉后昏沉疼痛的脑袋,从行军床上坐起身,答道: “不是,怎么了?” 从傅青海的侧脸可以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我记不得是哪部老电影里的台词,说美利坚合众国没有十七岁以上的处女。” “呵。” 贾斯汀·汉默冷笑一声,恨恨道: “首先,基督徒也不要求婚前守贞。” “其次,我现在也很后悔,把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如此冷漠的男人。” “嗒!” 傅青海敲下了最后一个回车键,叹息一声,从椅子上起身,走向贾丝廷,嘴里说道: “女人总是喜欢通过一些她们所谓的‘细节’,来判断男人的真心,实际上都是一些牵强附会自以为是的臆测罢了。” 傅青海一把将坐在行军床上的贾丝廷·汉默横抱起,走向了仓库门。 贾丝廷·汉默缩在他怀里冷笑道: “哼,听你的口气,很有经验嘛。” 仓库门自动开启,傅青海公主抱着贾丝廷,走出了仓库,走向停在路边的悍马H2,嘴里淡淡道: “女人确实很善于发现细节不假,只不过,她们都只会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细节。” 傅青海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悍马后座的车门。 “我要不是趁你睡着的时候给你注射了布洛芬和奥美拉唑,你现在还要更难受。” 贾丝廷·汉默抬起自己的手臂一看,手肘内侧的静脉血管上确实有一个针孔。 贾丝廷抬起头,好奇道: “布洛芬我知道,奥美拉唑是什么,催情的吗?” “催……”傅青海一个趔趄差点把怀里的女人甩出去。 他一脸匪夷所思地低头看向贾丝廷,面色古怪道: “奥美拉唑是保护胃粘膜的,宿醉以后解酒用的,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呃……”贾斯汀脸色一红,低下头,说道: “我只是觉得……昨天晚上……很舒服。” “哼。” 傅青海得意地哼了一声,将贾丝廷·汉默放在了后排座位上,说道: “以后你就明白了,像我这种,不会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是有多么的难得。” 傅青海关上了车门,走向驾驶座。 汽车启动,傅青海转动方向盘,稳稳地驶向了公寓大楼的方向。 贾丝廷·汉默慵懒地横躺在后排的真皮坐垫上,大长腿搭在傅青海肩膀旁边的座椅背上,脚趾头俏皮地在傅青海脸侧挠动,问道: “讲话老气横秋的,话说你今年几岁?” 我今年几岁? 这对于一个阿斯塔特来说还真是个好问题。 但是不同于那些真正的千年老兵、万年老兵,傅青海按服役时间算,到目前为止依然只是一个新兵。 所以傅青海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我接受改造的时候,昆托大师说我17岁…… “20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