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风来到台下的时候,呼延月华盯着唐语荷,问陆风:“莫非,你这个干姐姐,也要跟着去?”
唐语荷轻笑不语。陆风则是笑着道:“我这位干姐姐,和我感情很深。跟着去,没有影响的。”
“那不凑巧!”呼延月华语气有些慵懒道:“没给你干姐姐准备战马!!”
陆风牵着唐语荷素手,来到自己的战马前,笑着道:“没事。我跟我干姐姐一匹马就是!”说着,扶着唐语荷上马。
“你!!”
呼延月华娇瞪陆风一眼,然后愤怒地收回目光,抽出鞭子,猛地抽在马匹,接着马儿嘶叫一声,就朝前面驰骋而去。
瞧着呼延月华背影,唐语荷笑道:“真没想到,这姑娘,连我的醋都吃,若是她知道我是你娘,怕是能惊掉下巴。”
真是吃醋嘛?
若是那样,那可太好了!
说明美男计,成功一半了。
陆风哈哈一笑,将金刀挂在腰间,翻身骑在唐语荷身后的马背上,跟诸位将军道:“吩咐下去,全体出发!!”
“是!!”将军们拳头砸胸,甚是恭敬。
苍空碧蓝如洗,草原如铺在地上的绿毯,浩瀚得无边无际。
大军簇拥着骑马的陆风,和可汗,还有柔然部的首领莫善柔美,朝东面行着。
一路上,陆风指着远处的牛羊群,跟唐语荷说说笑笑的,让呼延月华瞧得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偏偏目光中唐语荷如同仙女一样,美得连女子都想多看两眼。
“您瞧,那边还有些奶牛呢!”陆风笑着跟唐语荷道。唐语荷掀开斗笠前的薄纱,呈现出的白嫩面孔光彩照人。望着远景,美丽一笑:“是啊。这里,真是个美丽的地方。”
陆风笑着道:“若是您喜欢,以后咱们没事就常来这玩。”
正说着话呢。
“陆景生!!!”匈奴姑娘似乎忍受不了,突然炸吼一声。
唰唰!
陆风和唐语荷一惊,侧眸朝一侧瞧去,就见美丽迷人的可汗,目光朝此瞪着道:“你两人骑着那个马,似乎有些累了,磨磨蹭蹭影响行军。你跟本汗共骑一匹马吧!!”
陆风:“……”
唐语荷:“……”
唐语荷似笑非笑,朝身后望来:“景生,快去吧,我自己骑一匹就是!”
啧啧,这可汗,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陆风笑而不语的下了马,朝拽着缰绳的呼延月华而去,然后翻身上了她的马,坐在她身后。
呼延月华狠狠地瞪了唐语荷一眼,然后双腿猛夹马腹,继续朝前行着。
闻着眼前呼延月华身上散发的清香,瞧着她微红的艳丽脸蛋,陆风笑眯眯道:“可汗,你不会吃醋了吧?”
“吃醋?”呼延月华朝此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陆风笑道:“在我们中原,吃醋的意思就是,瞧见心爱的男子,和其他女子亲密,心里就会不舒服,因而,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来。你的刚才的症状,就很像!”
“胡言乱语!!”呼延月华娇瞪,然后目视前方,表情不屑:“陆景生,你怕是想多了。你长得丑,本汗不喜欢你,更没有吃醋。”
陆风:“……”
这话说的,拒绝就拒绝呗,还不忘打击我一下。
陆风厚脸皮道:“那有如何?去找老牧民验证冶炼技术那会,你不是被我亲过,还被我摸过?啊…你这是干嘛!!”
呼延月华红着脸,给了陆风肚皮一记玉拳,然后见陆风表情痛苦,妩媚地哼笑,道:“让你胡说。若是你再提及此事,别怪我不客气。”
他娘的,这种野蛮姑娘,还是第一次遇到。陆风捂着腹部,刚刚她可真是没留情面,下手极重,差点让陆风岔气。
然后呼延月华说起正事,说是到了柔然部的话,陆风来指挥,她只负责旁听,全程不会插手。
说完!
呼延月华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陆景生,我相信,你能帮我们拿回失地!!”
陆风:“……”
此一刻!
陆风真怀疑呼延月华,真像唐语荷说的那样,她定是觉得突厥主母的儿子陆寻,是他陆景生的骨肉。
不过眼下,相信呼延月华也只是怀疑而已,想到这里,陆风暗暗松了一口气,询问呼延月华,若是赢了,能否放自己,和陆锦年回夏国。
“到时看吧!”呼延月华模棱两可,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倒是她眼中蒙上一层淡淡水雾,脸色黯然不少,贝齿几乎将红唇咬破。
陆风坐在她背后,瞧不见她表情,闻言,无奈说道:“你这可汗,可真是蛮横啊!啊!!你又打我……”
“不许你这么说我!!”呼延月华美丽素面,朝此望来的时候,是一副愤怒的表情。
两人打打闹闹,落在唐语荷眼里,可就是十足的打情骂俏。
唐语荷面挂笑容微微一笑,暗暗叹息,两国界限就是个天堑,这两人,怕是要经历一场刻苦铭心的事情了,而且最苦的人,就是呼延月华了。
此地距离柔然部,快马加鞭,尚需一天一夜路程。
大队人马行军速度,自然没有那么快,行到傍晚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