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傅应寒哑声问
“我……”
沈离一开口嗓子干哑,傅应寒就去倒了杯水回来喂她喝。
好受点了,沈离问:“我好些了。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师父受伤回来了,没多久,又有很多人出现在这里,他们的手法像是九黎十八寨的人。九黎十八寨不敢对我师父动手,那就是冲在场的我和班让……不,冲我来的?”
想到当时的情形,沈离面色发寒。
那些差不多都是针对她的,当时她甚至连说句话都说不了。要不是华胥醒的及时,恐怕……
傅应寒神色难看至极,道:“我和虺王寨大巫祝当时在远处,看到这边天现异象,我就立刻赶回来了。回来时,院中就几个死人和些死蛇,没有活口。你伤势加重昏过去,是华胥把你抱回房间放到床上,他自己因为伤口裂开失血过多,昏到你床前。班让好点,我叫醒他,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
“后来呢?”沈离问。
傅应寒寒声道:“我安顿好你和华胥,出去想看那几个死人是什么人时候,刚好看到虺王寨大巫祝命人把他们抬走,说会代为查怎么回事。”
“我一看不对劲,逼他们把人放下检查,他们肩背处有百草寨的标识,有个还是车前寨的。然后我让人去周围找,又找到属其他族寨的死人,都是被雷劈死的。”
沈离一听就明白了,冷笑道:“他们这是终于忍不住了,看我师父不在,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