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不吱声了,默默吃水果,当没有听到。
没多久,席家的几个晚辈过来拜访席老。
席老给了他们几个红包,就将人打发走,拉着沈离和齐观语陪他打牌玩,这是他最近跟邻居老太新学会的游戏,他学了好久才上手。
然而沈离和齐观语上手比他快,他一连输了好几局,气的吹胡子瞪眼,把傅应寒叫过来替他打。
席老以为以傅应寒的聪明程度,肯定能给他赢回来。
谁知道傅应寒也一连输。
他看着看着,看出不对劲了,危险的开口:“你小子,故意输给离离的是不是?听不听过牌桌上没有小两口,只有对手?而且你小子现在可是代我打呢!”
傅应寒不紧不慢道:“席老太高估晚辈了,晚辈天生愚钝。”
“是吗?”
席老半信半疑,凑到齐观语身边,改点了齐观语代他打。
没想到这下傅应寒打牌如有神助,和沈离赢的齐观语面如土色,都快要输不起了。
席老这下哪儿还能看不明白,被气笑了,照着傅应寒的脑袋打了好几下,不过都被沈离挡了,一点都没碰到傅应寒就是了。
席老忿忿不平的念叨沈离胳膊肘往外拐,耍赖般的把新的一局搅没,要去玩别的。
三人也不在意,陪着席老折腾,最后到八点佣人来提醒了才开饭,吃完再一起看晚会,外面不少人放礼花。
新的一年就这样在平淡又祥和中悄然而至,掩下一切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