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动,她忽的想到什么,立马停了下来,看向男人。
“你……请问是你救了我,把我带到这里吗?”她缓缓开口。
男人淡声:“不明显吗?”
“那这里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比如……女人?”
“你不算吗?”
“……我不是说我,是原本住在这儿的。”
“没有。”
“那……”沈离卡壳了,“谁给我换的衣服?我身上那些伤,谁给我处理的?还有……这衣服……是你的吗?”
“你自己。是。”
“???”
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沈离的疑惑,起身走到一边,拿了个盆出去装了点雪,回来再倒上开水。
雪块很快融化,水温也没多烫了,他单手端着走到沈离面前,俯身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回去继续坐下。
沈离忍不住要再问时,男人忽然从怀中拿出只哨子,放在唇边吹了下。
沈离脑中仿佛嗡了声,竟是不受控制的,自己把布放进水里浸湿,再拿出来擦干净手上粘糊的血迹,盆里干净的水也很快成了血水。
她惊讶的睁大双眼。
男人这时又吹了声哨子,沈离停下了!
至始至终,男人没有看沈离一眼。
“就这样。”他说,“衣服是你自己换的,不过还没有上药。你处理好了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话落,男人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