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拒绝他了。我不想他那么快就看到我脸上有青斑的样子,私心的想让他多记久些我没有青斑的模样,所以我把他赶走了。他临走之前,我又请求他能不能给我吹一曲这个,因为这是我幼时爹妈吹给我听的,听着它,就好像亲人还在身边,好像我不是一人,我就……有了面临解下来困难的勇气。”
她想,她真是个胆小鬼。
“那后来呢?”沈离问。
古属娅笑了笑,“我没见过比沈茂书还要温柔、还要心软的人,他明明有些愣,也不太想答应,可我多说了几句,他就不忍心的答应了。给我吹完,还把这个送给了我,说他当时是当我为朋友的,所以我不是独自一人,他和陈仲文都会陪我一起。”
古属娅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真,在听完她那些过往后,又是不是真心的认为她姑且还能算是没那么罪无可恕。
可在那个时候,沈茂书是她唯一能感受到善意的人,也是唯一会关心她害不害怕的人。
后面再多么的难熬,只要想到巴依尔,想到沈茂书,她便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