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见到王铭和金灵二人,心中高兴非常。 待越尘道来二人身世详情,知晓金灵无父无母,王铭父母均恶毒之时,更是将她心疼得直掉泪,直呼日后两人都做她的孩儿,唤她做娘! 金灵有些怔愣,他天生地养,从不知父母为何物,如今猛然有人要做他娘,顿时将他愣在原地,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而王铭却是高兴非常,他早就想做越忻的亲弟弟了,若是喊李氏一声娘,日后他也能与越忻更加亲近! 因此,他毫不迟疑的大声喊道:“娘!” 李氏忙答道:“哎!哎!日后若是有人再欺负你,尽管打回去,可不能再叫别个欺负了!” 金灵见李氏高兴,也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娘,娘!” “娘在!”将个李氏喜得见牙不见眼,忙忙应道。 今儿真是双喜临门,不光儿女归家,还白得了两个金童似的儿子,搁谁谁不高兴! 金灵静静地看着李氏的笑颜,半晌后,也扬起嘴角,轻轻地笑了。 越尘将爹娘请到上座,几人通通下拜,又来见过爹娘,越恪也在一旁凑热闹,看得那绿毛孔雀眼珠子都红了! 渐渐地,众人平复了心情,开始叙旧。 越尘神识扫过一圈未发现大姐二姐两人,不禁奇怪地问道:“爹,娘,大姐二姐呢?” 谁想,一听越尘问起,越林夫妇二人均面色一黯,越尘心中一震,莫非,两位姐姐出事了? 越忻也急切地道:“爹,到底出了何事?你快说呀!” 越林长叹一声,道:“你两个姐姐前两年都招婿在家,如今都已有了孩儿。” 几人静静地听他道来未尽之言,“你二姐性子机灵,也泼辣些,去年随她夫君一起去往雍县开了个店面卖珠宝首饰,那县令知是你二姐,很是给了些面子,因此生意倒也不错。” “只有你大姐,他们一家本是住在村里,见你二姐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你大姐夫也起了意。” “随后他们一家也拿了本钱去县里开了家布店,生意倒也红火。” 说到这里,众人有些奇怪,越林的脸色也阴沉起来,他恨恨地道:“可恨那狼心狗肺的邓锦有了钱,见了世面,人就变了,竟学起那有钱人家蓄养小妾,可怜你大姐性情柔弱端庄,竟不敢反对。” “若不是那邓锦变本加厉想要休妻再娶,怕是你大姐还不敢告之于我!”说到这里,他猛然转头,盯着越尘道:“尘哥儿,你是长子,定要为你大姐撑腰,以消我心头之恨!” 越尘此时已是心中怒火燃烧九重天,恨不得将那邓锦抽皮扒骨,挫骨扬灰! 一个入赘的女婿,竟敢蓄养小妾,还妄想休妻再娶,是谁给他的胆子,想翻天不成! 听闻爹爹的言语,越尘点头,目露寒光。 而李氏早在一旁低声啜泣,为长女感到心痛。 越忻忙安抚娘亲,脆声道:“娘亲不要伤心,待我与几位弟弟一起去将大姐接回来,将那畜牲抽皮扒骨,给大姐个公道!” 李氏一噎,抽皮扒骨,这,这也太重了些罢?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越忻,见她柳眉倒竖,不似在说笑,心内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加油添醋,生怕这些孩儿真个将那邓锦给挫骨扬灰了,平添罪孽! 金灵性子冷厉,他虽不懂感情,但此时见爹娘伤心,众人面色愤慨,他心中也不禁生出怒气。 “呛!”一声剑鸣响彻此方天地,整个越家村的村民只觉得头皮一麻,背心生寒,均不敢动弹! 越尘见状不好,忙大喝一声:“金灵!” 金灵点头,收敛了心神。 越林和李氏俱都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心中对于修行之人终于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孔瑜也不无聊了,它立起身子,叫嚣道:“还等着做甚,操家伙走,盘他!” 越尘满头黑线地瞅着它,极其无语。 越忻被它逗得一时倒顾不得生气了,只掩嘴直笑! 孔瑜冷哼一声,在越林夫妇俩惊讶的目光中,缓缓恢复原形。 只见原地立着一只绿孔雀,六尺余高,昂首挺胸,其尾羽五彩缤纷,流光溢彩,极其绚烂! 越恪都惊呆了,怎地都未想到这只孔雀竟是个妖怪,想到他之前还拿它与鹦鹉相比,不禁羞红了脸。 孔瑜得瑟地转了一转,一甩尾羽,哼道:“小子上来!我带你去找你大姐,给她出出气,如何?” 越恪兴奋地直点头,忙要爬上孔雀背上。 越尘手一拦,抓住了他,他翻身上了孔雀背上,将越恪放在他身前,回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