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特么的不懂事,光是这一点便够你们学一阵子的。” 几个中队长一听,也明白陈树龙的意思,毕竟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却又用别人的名字重新开了一个房间,这便是本事了。 “方茹同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不知道把我们都急死了吗?”一个中年人看着面前走路都带着喘的方茹,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呜呜呜” 方茹一想到自己的委屈,便不由得笑了起来,本来眼睛便有些红肿的她,眼泪哗哗的向下流。 “我” “方茹同志,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我说得太重了,如果是这样,我向你道歉,但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毕竟我们为了在南京的安全考虑。” “我呜呜!”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了为首的男子身边,低声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方茹同志,别哭了,跟姐姐来吧,姐姐知道你受了委屈!”那个妇女直接拉着方茹向着一边的小房间走去。 “姐姐,我,我” “跟姐姐说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走到另外一间小房间内,那中年妇女小声地搂着方茹,轻轻的安慰道。 “一切有姐姐,姐姐为你做主。是谁?” “姐姐,你别问了,这个给你,我已经尽最大的能力了,他就是一个混蛋,就是一个畜生,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就是一个” 方茹把那张支票递了过去,然后又抹了一把眼泪,一边抹一边骂起来。 中年妇女接过支票一看,便马上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再一次搂住方茹,感叹一句:“你真的受苦了。” “姐姐,我” “别说话,你是好样的,就当给狗咬了一口,就让它过去吧!” “啊” 这一次轮到方茹吃惊了,不过她马上明白过来,脸上满是苦笑。 “对了,姐姐,整个南京所有的药店,只要疗治刀枪伤的,全部被监视了!” “啊!”她马上一愣,马上便严肃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南京到上海的火车还真是比较快的,大约是40公里每小时,从南京到上海,也就是八个小时左右。 不过,一路上要停车上下客,时间可能又要推迟两个小时左右,差不多十个小时也就到达上海站了。 整个火车上,即使是二等车厢,也是相当的挤的,这里的人还是比较多的。相对于三等座那种人靠人,人挤人的现象还是太少了。 “阿拉是上海人,不知道兄弟这一次到上海,是要找工作呢,还是想要干什么的?” “找一下工作,毕竟现在的日子不大好过,全国刚刚安定一点,可我们普通的老百姓也是要吃饭的。” “呵呵,兄弟是有化人,找一碗饭吃还是很容易的吗?” “兄弟客气了,我这那里是化人,装一下化人而已!”张天浩直接笑了笑,然后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村庄,看着那安详的村庄。 他也是一阵的感叹,要不要多久,这里将会经受起战火的考验,百里无人烟! “听说北面又要打仗了,长城那么又打起来!”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张天浩立刻摆摆手,认真的说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不谈国事。 张天浩好像深深的忌讳一般,看向对面的青年,有意无意地说道:“我怎么感觉到先生好像不是一个小公司里工作的,而是有点儿像是记者!” “那里的话,我就是在上海一个小小的公司跑点儿腿,混口饭吃!” “是吗?” 张天浩笑了笑,然后很是随意的打量起对方来,个子并不好,只有不到一米七,说话之中还带着一些生硬,显然对方总是把他向一些话题上引,最主要的是他的上海话还不标准,有点儿客意学着上海话一般。 一时间,张天浩便没有了想要再说话的兴趣,而是重新看把头转到外面,看起了外面的景色。 同时脑海之中回忆着对面的青年人一举一动,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他的内心警惕性便高了起来。 “该死的,一放开他,便跑没影了,真是的。” 在徐钥前找不到张天浩之后,也是一愣,便是一阵苦笑,毕竟张天浩的消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找不到半点儿痕迹。 “徐站长,我是接到主任的电话,请你到家里去坐坐!” “那多谢主任了!” “只是你们看到我张副站长了吗?” “没有,好像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