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烟斗,不情不愿。
“你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
“妈,我们老师说,破坏军婚是犯法的。”读过小学的曹大菊亲闺女宋娣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啪”曹大菊回头就给宋盼娣一个大嘴巴子,凶神恶煞道“有你什么事儿你六弟的屎尿片子洗了没洗你在这里叫什么。老娘做得事儿,要你废话”
宋娣来委委屈屈捂着被打的脸蛋,跑了出去。
堂屋里剩下的几个招娣、盼娣、生男之类的女儿也都赶紧各自忙活去。
首都大学,宋云箐因为低血糖度晕了过去,醒来就收到了一封来自磐市的电报。
宋云箐半靠在学校医务室的床上,美目死死看着手里的电报,咬着贝齿,感觉呼吸困难。
她穿进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年了,刚穿进来的那会儿,她还只是宋家坝宋老蔫家那个不得宠的大闺女。
原身的母亲嫁给宋老蔫多年,就生下她一个女儿,在生第二个孩子时难产没了,宋老蔫转头就娶了一个新媳妇进门来。
新媳妇曹大菊面恶心恶,嫁进宋家后,一直打骂苛待原身,是个典型的恶毒继母。
她穿过来后,从豆芽菜似的小豆丁,一直跟曹大菊周旋斗法,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本事,读完小学读初中,读完初中又读高中,一路跟升级打怪一样,自己都感觉心累,前途渺茫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她的恶毒继母,不知道从哪打听到,隔壁双安村的徐家人,正给徐家老三相看对象。
那徐家老三她也是知道的,听说他长得相貌堂堂,身躯凛凛,年纪轻轻就到了副团长的位置,手里的钱票多得徐家人都花不完。
那时候她正被恶毒继母逼嫁,断了她生活费,她又生了一场病,把自己偷偷赚得钱花得差不多了。
她想着,如果能跟徐家老三处上对象,既能摆脱恶毒继母的侵扰,又能傍上军部大腿,安全渡过未来的十年,也就答应去相看。
后来她真跟徐启峰处上对象,她渐渐被徐启峰英俊的五官和好人品倾倒。
徐启峰对她也不错,知道她家境不好,有继母后爹磋磨,经济并不宽裕,于是每月都会给她五十来块的钱票,供她读高中,供她日常吃喝用。
她在高中读书那段时间门里,生活充满了阳光,再也不用担心继母找事磋磨,也不用担心自己没饭吃,要自己偷偷摸摸干那些投机倒爬的买卖赚生活费。
渐渐的,她迷失了自我,拿着徐启峰给得钱各种买买买,成为同学们羡慕的对象。
她将徐启峰似为救命稻草,想牢牢抓住他的心,但是很多时候徐启峰太过直男,不懂风情,不懂她的心,每回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她总要跟他闹一闹。
后来,她渐渐发展成作精体质,时不时要作上一作,看他为自己低头,想各种法子来哄她才开心。
两人就这么处了快三年,直到去年高考,两人因为填写志愿方向彻底闹掰,她如愿考上了首都大学,原以为会在大学里大显身手,体现自己一个现代学霸的价值。
可是渐渐的,她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她明白是自己放不下徐启峰,虽然两人分手那会儿,她为了气他,叫上男闺蜜演了一出背叛他的假象。但她心底里,一直觉得徐启峰是离不开她的,他们两人迟早会复合。
她一直在等他,等他像以前那样对她低头。
只要他先开口哄他,她就能既往不咎,跟他和好如初。
谁知道这一等就过了大半年,现在,他竟然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宋云箐呼吸急促,将手中的电报单撕个粉碎,跳下床,往外冲去。
给她送电报的室友忙跟上她“箐箐,你干嘛去今天下午有场辩论赛,你是我们的组长,你可不能缺席啊”
宋云箐头也不回道“抱歉,我有急事要外出一趟,下午的辩论赛你们另外找个人顶替我吧,你顺便帮我请几天假,谢谢了。”
苏曼对于即将到来的风雨毫不知情,她坐在院子中间门摆放的一张扶手摇椅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徐启峰在院子里忙活。
徐启峰在军营里忙活了几天,今天终于有空在家里组装之前给苏曼买的两转一响,这会儿他正在院子里组装收音机。
天气热了,他回到家里就会脱去军装,穿着偏爱的白色背心,露出肌肉不多不少的精壮胳膊。
即便是在组装东西,他的背脊依旧挺拔,双肩宽阔,性感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隔着面料若隐若现,看起来相当的禁欲。
苏曼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偶尔给他打打下手,递递螺丝刀、工具什么的,两人的气氛倒很融洽。
时间门一点一点流逝,一个收音机盒子组装成型,徐启峰做了一系列的调整,然后装上电池,抬头叫苏曼“你打开开关试试看。”
“你打开嘛,你打开也一样。”苏曼舒舒服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