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略懂”,这方面他没什么信誉度。
凌敬早年是以擅春秋、周礼、尚书闻名,也通诗赋,不过这方面并不算擅长,而且如果代笔作弊面前这小子再奸滑,日后也难免不被人戳破。
“你精于算学,为何不考明算科,再不济明经科亦可”凌敬有点头痛,“长安令李乾佑与你叔侄相称,怎么会让你去考进士科”
李善依旧是那副表情,“长安令李乾佑、长安县尉李德武数月前随军南下,后李德武回京,李乾佑留在了陕东道,这个月才得以回京。”
“李德武是长安县尉”凌敬嘿了声,“想必是他动的手脚,也太没运道了”
李善长长的叹息打断了凌敬的感慨,“作茧自缚啊”
听李善将去年长安令易手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个遍,凌敬忍不住笑出声了,“去年便有意以科举入仕,所以才闹出这一出,倒是有些手段。”
“无奈之举啊,若李德武以长安令出仕,那除非迁居外郡,否则绝难参加科举。”
“但转来转去,你还是撞在了他手上,的确是太没运道了作茧自缚,此词用的倒是恰到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