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稚圭在来信中提及,丹阳房子弟与其极为亲厚。”
崔信犹豫了下,摇头道“凌敬未提及此事,但观此人风范,绝非小门小户。”
崔小娘子微微垂首,心中有着些许羞涩,也有这些许憧憬。
就在此时,外间传来下人通报,清河令崔虔疾步入内,“四叔”
“嗯”崔信一皱眉,看侄儿额头泛汗,“何事这等大惊”
崔虔瞄了眼张氏和堂妹,犹豫了下才走近低声道“出事了,昨日黄昏时分赶到庄子,不料方四郎之妻孙氏悬梁自尽。”
“什么”崔信神情严肃,霍然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半响后才问“此事外间可知晓”
“已然传遍”崔虔苦着脸说“尸体都已送至县衙,族老均不肯露面,玄素公、玄成公均大怒非常。”
“那是自然”崔信冷然道“某昨日许诺,今日却要毁诺”
“四叔”
崔信犹豫片刻后才更衣出门,几个族老都不肯露面,自己若是也不露面,魏玄成可没那么好糊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