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孟添醒道。
“为什么要示弱?”
“因为不必事事都要自己,你做的太满,就没给别人留下余地。”孟添醒道。
“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做这样的事儿?”
“那你就该了?”孟添醒道:“行了,这会儿不适合闲聊。”
任姝丹闭上了嘴巴,内心却因为他的话风起云涌。
时间很多,可是对于任姝丹来说,好像有些漫长。
她甚至能够听到孟添醒沉重的呼吸声。
“还没找到吗?”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找到了。”孟添醒的声音里也透着喜悦。
“我看……”
“转过去。”孟添醒慌乱地盖上了棺材,“你这丫头怎么不听话?”
任姝丹耸了下肩膀,“我看看。”
“等会儿。”
任姝丹看到他手里拿了个东西,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给自己看。
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了个水壶,冲洗了好一会,直到水壶里的水没了,他才皱着眉头拿了过来。
“真的在?”任姝丹又惊又喜,可是看着那紧闭的棺材,心里又有说不出的怅然。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
荆冬儿,入土为安吧,咱们的账一笔勾销,来世莫生在凉薄之家,莫嫁个狠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