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出来,“二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那你来。”崔神医手一摊,态度很随意。 反正清心丸是他自己搓的,还攒了一个脉案,这趟不亏。 “闭嘴。”老夫人缓过一口气,被陌生妇人吵得头疼,“大呼小叫像什么话?” “拖出去,家法处置!” “老夫人息怒。”姚氏低眉顺眼地告罪,熟练地往后走了几步,离开老夫人的视线。 其他人也没说什么,似是都习以为常。 “高彦,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发完脾气又觉得疲惫,不耐烦地追问道。 高镖头欲言又止,看向程大牛、程天福和程小棠三人。 “大牛哥不能走。”崔神医好整以暇地坐着等收钱,“本神医手无缚鸡之力,可不敢一个人坐着。” “老夫人这病很复杂,能听进去,就赶紧说。” 不祥的预感被证实,加上短期的记忆混乱,老夫人的脸色愈发难看,“让你说就说!” 高彦只得尽量避开暴露身份的内容,简单地将姚氏母女的事情说清楚。 半个月前,他们在赶路的时候,遇到被人追赶的姚氏母女。 高镖头有大活儿在身,不打算多管闲事,只出手将人吓跑后,就打算离开。 然而姚氏却拉着女儿跪求同行,哭诉着悲惨遭遇,愿意为奴为婢。 坐在马车中的老夫人,在听到姚氏喊女儿兰兰时,突然急得差点跳车。看到母女二人后,就认定姚氏是她远嫁的女儿,兰兰则是她唯一的外孙女。 此后老夫人的身体每况愈下,一天有大半时间都昏迷着,沿路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兰兰?”老夫人撑着额头,思绪又逐渐涣散,想不起自己想问的话。 不知何时挤到老夫人身边的刘兰兰,小声啜泣着:“兰兰在这儿呢。” “兰兰,你娘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老夫人心疼不已,招手道“快来祖母这里,瞧瞧这小脸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