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特,我应该说过,你不应该到我这边来了吧。”
言峰绮礼没有转身,就已经知道了到底是谁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我说,你真的还要坚持这样的说法吗?”
巴泽特多少有点无语的抱着胸,站在后面看着言峰绮礼的背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白天的时候,你还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出去吃了碗豆腐吧,还在那家店里面遇到了那个叫卫宫士郎的saber的御主和rider。”
“言峰,这次的圣杯战争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真的还是圣杯战争吗?”
巴泽特走到了一个座位的旁边,敲了敲椅子的后背,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除了第一天,还有对assass的集体讨伐之外,我怎么感觉”
“这次的圣杯战争,一点都不【圣杯战争】呢。”
虽然说巴泽特确实是在喜欢着言峰绮礼的不假,但是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有些严肃和气恼的。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巴泽特。”
言峰绮礼总算是转过身来,看着站在教会门口的巴泽特。
“assass讨伐之后,现在圣杯战争已经又发生了数次摩擦——这是很正常的体现,不是吗?”
“你确定那是正常的摩擦?”
巴泽特翻了个白眼。
“saber阵营和rider阵营就住在彼此的隔壁不说,他们两边的摩擦只造成了一点轻伤。”
“而且,caster阵营和archer阵营也因为家庭关系保持着很亲密的关系。”
“这是圣杯战争吗?”
“我怎么感觉——这和过家家似的?”
这绝对是巴泽特所参与过的所谓【竞赛】之中,体感最让她不适的一场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巴泽特。”
言峰绮礼点了点头。
“从相对意义的来说,这次的圣杯战争,其主基调确实是和包括了上次圣杯战争在内的大规模厮杀截然不同,但这次的圣杯战争,也有着其独特的特点。”
他从阶梯上走了下来。
“有些事情,其实我没有告诉你,巴泽特。”
言峰绮礼走到了巴泽特的身侧。
“这次的圣杯战争,其实——”
“从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唉?”
巴泽特转过了身,但言峰绮礼已经从她的身边走过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惊疑不定的追了两步,追到了言峰绮礼的身边。
但言峰绮礼似乎是不想透露出更多的信息了,已经走出了教会之中。
“啧”
巴泽特不爽的砸吧了一下嘴。
“搞什么啊到底在”
“虽然说我也没有特别想要做什么,但这也太冷淡了明明之前都还在求着让我帮你做事呢,现在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巴泽特鼓了鼓腮帮子。
“ncer。”
她呼唤了一声。
穿着蓝色紧身衣的ncer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怎么了御主没有架可以打,我都快要闲死了”
ncer一副死了半截的样子,根本就提不起兴致。
总感觉这次的圣杯战争好奇葩啊为什么他参与到的,是这样一次奇葩的圣杯战争之中呢
“别摆出那副样子了,再去探查一下情报我就不信了。”
巴泽特的眼中带着不服气。
“言峰绮礼那个家伙什么都不打算和我说,那我就亲自去找情报!”
“这次把目标瞄准archer,尽可能的要找到他们知道的东西来!”
“——好嘞!”
听着自己御主的语气,ncer总算是提起了一些精神,转瞬消失在了原地。
“仙女阁下。”
房子内的场合留给了卫宫士郎和那个叫做伊莉雅的孩子,安诺在房间外找到了芥雏子。
“怎么,你要和我说什么?”
芥雏子有些不爽的抬起眉毛,瞥了一眼安诺。
“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些,和切嗣他相关的事情。”
安诺微微欠了欠身,对着芥雏子说道。
“卫宫切嗣?那个男人都死了五年了,你打听他的事情干嘛。”
芥雏子有些意外。
卫宫切嗣讲道理来说,知道卫宫切嗣相关的事情最多的,其实该是安诺才对,但现在安诺却问和卫宫切嗣相关的事情。
“等等你是想问上次圣杯战争之后的那段时间,卫宫切嗣身上发生的事情?”
她反应了过来,差不多理解到了安诺想要知道的事情。
“是的。”
安诺点了点头。
“我主要想要询问的是,切嗣在我退场之后,有没有去过德国?”
“是有一次,就在领养了士郎那孩子不久的时间吧,他把士郎拜托给了我来照顾,然后自己去德国那边办事了。”
“德国我记得爱因兹贝伦家的驻地,就是在德国来着?”
作为数千年的仙女,芥雏子见多识广,大概也是知道德国那边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