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后,他依旧能够抱着毫无希望的情愫默默的等我。” 扁栀看了眼沉睡的周岁淮,“他以为,他只救过我一次。” “可我知道,不是的。” “当初,她净身出户,从欧家出来晕倒在路边时,那一声扁小栀,是他喊的!” “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会在明明知道喜欢的人依旧结婚,却依旧在暗处默默守候呢,他从来不是胆小鬼,他是我的光。” 扁栀悠悠的端起水杯。 杯壁触碰红唇。 路遥瞳孔睁大。 冷哥失控大叫出声,“不能喝!” 扁栀却一派淡定,她低垂下眼,“一个人,如果失去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一杯加了大量精神控制药物的水罢了,你想控制他,那不如……” 扁栀笑了笑。 余光间,视线落了几秒在冷哥身上。 冷哥秒懂。 可他不同意扁栀这么激进的做法。 他刚要大喊出声,便见扁栀十分干脆的抬起唇边的水杯。 透明的水滋润了唇瓣,顺着喉咙一点点滑落食道。 一整杯的水,就这么,在路遥的怔愣中,一饮而尽。 冷哥也呆住。 他狠狠的揉了把头发,低声咒骂,“真是疯了!” 说话间。 他飞快抬步,而扁栀趁着路遥还回神时,缓慢的喊了声“路遥。” 路遥顿住。 抬眸毫无防备时,跟扁栀的眼神一下子对上。 这个时候,路遥的满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糟了!” 他刚要奋力挣扎着将水杯里的水倒进周岁淮的嘴里时,却听见扁栀再一次喊了声他的名字。 因为距离过近。 又因为刚刚扁栀的话,因为直接喝水的举动太震撼,路遥的情绪波动我极端,没有办法立刻冷静。 于是。 路遥被催眠了。 呆滞的手顿在空中,路遥眼睁睁地看着冷哥提周岁淮解开了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丫头!”冷哥怒声道,“你是疯了吗?!” “知道那是什么水吗?你就喝?” “要男人不要命啊你?!!” “我都说了,百分之六十的机会,你就这么一点都舍不得这个小白脸受伤?” 扁栀昏沉站起身,唇色发白,轻轻笑了笑。 “你不懂。” “他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