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护着你了,所以呢。” 周岁淮:“……” 撑着下巴,透过窗外溜进来的灯光看眼前人,周岁淮语气闲散惬意,“所以呢,所以我面前坐了个木头。” 扁栀又看了眼周岁淮,“你,在说我?” 大眼睛清澈无辜,瞧着周岁淮都生了不忍,“没,”他正会身子,两只手枕在脑后,“说我自己呢。” 本以为这话会叫扁栀好奇,亦或者说追问上一句:“怎么蠢?”结果这丫头半分好奇心都没有。 只似随口“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下文了! 周岁淮无奈的要命,盯着她瓷白的脸在手机灯光整个人躺下,将头窝在了扁栀的腿上。 扁栀一顿。 视线终于从手机屏幕移到周岁淮别扭的脸上,察觉她的视线落下,他环胸侧躺,透红的耳根子就这么直直的映入扁栀的眼前。 她感受着周岁淮身体的紧绷,还有飘逸的碎发散落下来,跟她大腿上的裤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 “喝醉了?”扁栀轻声问他。 桌上开了一瓶周岁淮珍藏的好久,度数挺深,可周岁淮的酒量—— 就这样? 扁栀从没见他喝醉过,故而有些不确定的问他,“是醉了吗?” 将她大腿当做枕头的人细细的“嗯”了声,声音低落,倒是真有几分醉态。 扁栀收起手机,小声跟司机吩咐,“司机,麻烦您开慢了,醉了容易头晕。” 周岁淮的司机眯眯笑起来都看不见眼睛了:“好勒。” 扁栀从身侧拿了个毯子,替他盖上,再拿起手机时,手心下意识的落在周岁淮侧躺的手臂上。 轻轻的。 一下又一下,宽抚似的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