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周岁淮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扁栀的方向,“没伤到吧?” “没有,”李婶说,“回来好像拿着网上的视频看了好一会儿,后来手机放下了,就提笔画画了,小姐一般心情不好,就会安静画画,让她自己待一会儿,画画完了,应该也就好了。” 周岁淮盯着院子里那抹娇小的身影,“她,之前都这样吗?” “嗯,”李婶的声音很轻,却听的周岁淮心里发疼,“小姐不喜欢说话,小时候……遇到点事情,看过很多医生都不管用,外人都说,这病治不得,其实是那些人都蠢,小姐这样的医术,她若想,又怎么会出不来,不过是自己呆在自己建筑的心房里不愿意出来罢了。” 李婶难受的抹着眼泪,“人家都说,林家千金千好万好,可我看,还不如生在平常人家,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孑然一身,才二十几岁的孩子,却偏生像个枯朽老婆子,没一点生机。” 李婶难受的声音里添了哽咽,“可即便是这样,她心里还放着病人,还想着去救别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谁来救一救她。” 李婶的声音在夜色里染了悲凉的颜色,周岁淮心下一痛,直接迈步往院子里走。 扁栀听见身后轻轻的脚步声,“李婶,我不饿,让我自己待会儿。” 话才落下。 笔尖被一只有力的手摁住。 扁栀毫不防备的抬头,直直便对上了周岁淮藏着痛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