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顾言是个心软的人,她懂,所以也不能老欺负人家不是。
如果她现在说,她用不上,她要走了,他会有心里负担。
于是她说:‘这里大,我一个人怕,就算了,或许这样,’冷如雪停了一下,催眠着自己不许哭的同时,攥紧了自己侧在腿边的手,脸上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日后你结婚,这别墅,当做我给你的贺礼了。”
“是我胡闹一场,让你跟着受累了,”冷如雪难过了,难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说:“对不起,”
其余的话,再说不出口。
她的一厢情愿,终究是结束了。
一生一次,再无回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