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周国涛撇嘴盯着周岁淮,“看吧,就你多疑,玉玉是我儿媳妇的第一人选,她对几个孩子多好啊,平日里对我多恭敬,周岁淮我就说了,你就是平日里演戏演多了,看谁都是坏人。”
周岁淮无语了,他看着自己亲爹,急救车上的尴尬还在眼前,他问,“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你这么发情,到底什么缘由!还是你自己承认了,你吃了药!”
周国涛咬死没有。
可药检出来,血液是超标的。
元一宁听见周国涛的事后,彻底不回家了,周国涛住院。
两个小家伙自己叫家里保姆做了一堆的糖葫芦。
“接下来怎么办?”小姑娘面无表情的问,“只剩下两粒了。”
周恩幼,“人不回来没关系,我能送过去啊。”
刘书意看了一眼周恩幼,“可我听了老太太说,再发情,会死。”
周恩幼咬了一口糖葫芦,“那不是还没死么?最后两粒草莓味的糖葫芦,剂量小,死不了。”
刘书意闻言,头转回去,目视前方,口吻平淡无波澜,“哦。”
“不过,只玩一个人,没意思,”周恩幼笑起来,从秋千上跳下去,她对着刘书意笑了笑说,“这次,玩把大的。”
刘书意不知道周恩幼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依旧点点头,很服从,“听你的,我配合。”
在刘书意眼里,周恩幼最开始是需要她保护的小妹妹。
如今,小妹妹长大了,变成了人人害怕的小恶霸,小土匪的手段狠厉,丝毫不吝啬于毒蝎里头长大的孩子。
程玉玉拿来的那一串糖葫芦还剩下两粒,从了冷冻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到小平锅里,溶解了,溶成了果酱,在缠着小保姆教她做小面包。
小面包指头大小,融成的果酱生生做了一百多个,一部分用塑料小袋子一个个打包好,封了口,一部分用好看的盘子装了,放在客厅里。
路过的人,一听说是周恩幼做的,即便不喜欢吃面包,小小一个,也能给面子的塞进嘴巴里尝一个,嘴上还得夸,“小恩幼好能干。”
通常这个时候,周恩幼的视线都放在游戏机上,头也不回的说,“对能干着呢。”
而刘书意则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看着一个又一个人拿了那枚小蛋糕。
先是厨房里头的几个保姆,然后是管家,之后是周家的人,周岁寒连续吃了两粒。
周老太太看见了,随手也拿了一个。
拿的时候,周恩幼抬了一下头,周老太太笑问,“我能吃么?”
周恩幼点点头,“能吧?”
谁也没有听出来,这个吧字,多少带了点不确定。
周岁淮回家的时候,盘子里就剩下一粒小面包了,闺女恭恭敬敬的端着盘子,差点要跪在他面前了。乖顺的样子,周岁淮十分受用。
“小丫头长大了,都会做面包了,这么厉害呢?”
周恩幼笑了笑,“没你厉害,”
周岁淮不解什么意思,“什么?”
周恩幼没说话,小脸笑成了一朵向日葵,周岁淮就着这微笑,将小面包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