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头。
扁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混沌,可看见是周岁淮,咧嘴毫无城府的笑了一下。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是真的困了。
周岁淮没下车,解开安全带,俯身。
把人抱到驾驶位置自己的腿上。
扁栀双腿岔开,下巴搁在周岁淮的肩头,全程温顺,毫无反抗。
这让周岁淮想起在床上的扁栀。
睁着大眼睛,很乖顺,勾着他放肆,任由他探索。
偶尔他失控力道重了,她也只是低低的在他身下猫一般的哼哼,然后抬起头来,跟他接吻。
瓷白的身上遍布痕迹,她咧嘴笑了笑,不说疼,只说喜欢。
这样的姑娘,谁会不喜欢?
等他回神的时候,都喜欢进骨子里了。
他有的时候,在想。
无论他是否失忆,失忆多少次,他都一定必然,毫无疑问的会再次喜欢上她。
她,那么耀眼。
那么难得。
周岁淮这么想着,心软的一塌糊涂,抱着人,细细密密的吻。
就在这个时候。
车窗忽然被人敲响。
周岁淮看了一眼,是周岁寒。
周岁淮抬头不慌不忙的从后桌那了挑软毯,抱着人下了车,“二哥,你等等,我抱她床上去睡、”
周岁寒见周岁淮把包的密不透风,取笑道:“至于么?没两步路,这是怕她受风,还是怕我看啊。”
周岁淮都没答话,抱着人往扁氏公馆去。
周岁寒瞧着周岁淮这稀罕人的样子,笑了笑,说:“看这样,是真好了,看来,周家,有机会再多要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