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哎,你不是要走么?记得把门带上。”
说完,扁栀径直翻开书。
这本不是医书,是之前做戒指的时候,她买来研究工艺的,她觉得挺意思,睡前偶尔看看。
门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了看书的封面,问她,“你脖子上的戒指,是——做给我的么?”
话问出口。
周岁淮心里却乱了,那一日——
雪白的肌肤上晶莹的戒指摇曳在空中,随着动作起伏,让人晃了眼,动了心。
扁栀翻了一页书,“给我未来丈夫的。”
周岁淮抿了抿唇,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然后吸了口气,用微低的声音,带了点小委屈的调调,“那,你也会送给别人么?”
扁栀一顿,视线从书上带起来,看向周岁淮。
说真的,最近周岁淮越来越没有失忆之后的距离感了,否则,她也不敢轻易那别人去逗他。
聪明人,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
扁栀一向拿捏的很好。
周岁淮站在床边,低垂着眉眼的样子,扁栀觉得眼熟极了。
她无声的勾了勾笑,“啊,想知道啊?”
扁栀流氓般拍了拍身边的空床位,“上来就告诉你。”
此刻屋里的情形格外诡异。
扁栀像是一个来妓院嫖客的渣男,她欲擒故纵,她用尽手段,不动声色的等着美人自己上钩。
扁栀余光看过去,周岁淮耳朵都红了,纯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