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预先设定的条件,他逐渐变得非常亢奋: “是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观测者,即使河水中的浪花再大,即使它能够冲垮岸边的堤坝、树木、农田,它也是这条河流的一部分,而只有挖出水渠,修建堤坝的人,其作为才能称得上是对这条河的‘干涉’,也只有这样的您,才能帮到我。” “很抱歉,我虽然做出了这个非常理想的猜想,但对于它是否能实现并**太大的信心,也完全无法想象您应该怎么帮助与根源同化的我,”幻象似乎冷静了下来:“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询问这个幻象,我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我做出不同的回答,这个幻象应该也会有不同的应对,如果我并不能帮上忙的话,或许它还有个“优雅的终结自己”之类的功能吧。 “那么,告诉我你每次干涉世界都做了什么,”我想了想这种情况的标准处理方式:“我来想办法把它们逐一‘撤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