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请王爷替你呈上去。” “多谢王妃。” 谢宜笑又看了她一眼:“只要你想清楚了,这奏书若是呈上去了,便反悔不得了。” “明镜没有什么要反悔的,若是要这爵位,此生不知要背负多少,还不如现在这样轻轻松松的。”她一身轻松,一身清白,日子过得清静自在,也不愁吃穿也无人敢欺,这样的日子谁人求不来。 “而且明镜此生,或许都不会成亲,便是要了这爵位,或许不会有子嗣继承。” 也是这个道理,谢宜笑笑了笑:“行了,那你回去歇着吧,好好写。” “是。” 当天傍晚,容辞下值归来,用夕食的时候,谢宜笑也将这事给容辞说了,容辞听了微讶,给她夹了一筷子春笋,这才道:“如此,是最好的。” 事实上,这陛下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陆国公府爵位的事情。 陆国公府的后嗣,不管是陆老四还是陆雪鸿,不说有什么能耐了,甚至都不是少年良善之辈,爵位给他们,那简直是在养一条毒蛇,动了将爵位留给明镜的心思,也是因为唯有明镜清清白白。 既然明镜自己不想要,上书请陛下收回,那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宜笑道:“若是可以,你替明镜在陛 讨点好处? 容辞无奈摇头:“你倒是一心为她着想。” 谢宜笑眨了眨眼,眼底满是笑意:“难不成你醋了?” 说罢,她便打趣他道,“夫君啊,你这样不行啊,怎么就这么容易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