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院子外头的陈白芍和容辞正好遇见,二人见了礼,容辞问道:“陈女医可是来给我母亲看诊的,她最近身体如何了?” 陈白芍道:“九公子且放心吧,夫人挺好的。” 好得骂起人来都不带喘气的。 不过九公子您也自求多福吧。 陈白芍像是逃似地离开,仿佛后面有人拿刀追一样,容辞见此,还孤疑地多看了一眼。 边上引路的婢女小声提醒道:“夫人刚才催着陈女医嫁人呢,九公子一会儿可要小心着些。” 容辞闻言瞬间是明白了为何陈白芍跑得这么快,于是便点点头。 待他进了门,容国公夫人正在罗汉椅上坐着,一手支在案几上撑着脑袋,见到他也是抬了抬眼,神情有些恹恹:“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容辞上前去行礼:“母亲。” 容国公夫人缓了口气,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吧。” 容辞在一旁坐下,母子二人有一会儿的沉默,容国公夫人说他说的多了,觉得累了,也懒得说他了。 容辞见她不说话,斟酌了一下词句之后,才是开了口:“先前母亲说的事情,我已仔细想过。” 容国公夫人还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又听他道:“不过,此事还需得看谢姑娘的意思。” 谢姑娘的意思? 容国公夫人心头一个激灵,当下整个人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