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就死心了,你这哪还有一点爱?” 诗云心中苦笑,真扎那还是小弟么?扎别人还差不多。 她只好说:“我来不及阻止。他是真心给你赔罪,不愿意我们之间有任何芥蒂。妈妈,我以后会补偿他,这事别再提了,好吗?” 邹凤翠迷惑地问:“你阻止不了,臧鸿干什么了?” “他不在餐厅。”诗云暗叹撒一个谎需要十个谎言来圆,眼中便露出疲惫。 邹凤翠看得心疼,连忙说:“妈妈再不提了,都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当时妈妈要不给杨家当说客,什么波折都没有。你放心吧,以后妈妈绝不给你们添任何麻烦。” 诗云动情的抱住了妈妈,呜呜的又哭了。 邹凤翠目光扫过那团纱布,和桌子上残留的血,忽然起疑:夏川那么狡猾的人,会不会骗了女儿?或许只是一个魔术呢? 她立刻问:“乖孩子,你是亲眼看见的吗?不是妈妈怀疑你,只是夏川怎么看都不像烈士,倒是臧鸿做我信。” 诗云叹了口气,小弟真是算无遗策,她平淡地说: “妈妈,我亲眼看见的,你拿去做DNA鉴定吧,卧室里有他的毛发,对比一下。另外,你别和朱依拿到的那个血液样本对比,那是假的,朱依被夏川耍了。” 邹凤翠无语地说:“我根本不知道朱依拿夏川血液样本的事情,对比个屁啊。” 但她话锋一转:“但夏川这个我得鉴定一下,妈妈是怎么都不在乎,但别让他骗你。” “嗯。妈妈你真好。”诗云真诚流露。 “傻孩子,哪个妈妈对自己孩子不好?对了,你们昨晚什么都没干啊?” 诗云脸颊微红:“什么都没干。” “那他是怎么想起你的?” 诗云趴妈妈耳边说:“他根本没失忆,就为了弄死杨在天。” 邹凤翠浑身一抖,这女婿太狡猾,她越发觉得这血液可疑了,“跟我进卧室。” 然后,卧室传来对话声。 “这是新床单吗?” “当然,我亲手换的。” “这根是谁的?” “不知道,你不会找直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