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院长叹了口气,“这种失忆能不能治?” “医学手段治不了。其他手段有可能,比如,宗教信仰,或者亲人的关怀,都会起到一定的效果,甚至完全康复。” “好,请血液专家陈述。”院长说。 …… 夏川躺在病床上,对冰兰说:“你先回去吧,臧鸿陪着我就行了,你得注意休息。” 冰兰摇头笑道:“不出诊断结果,我回去说什么?” “你看我像有事么?” “专家说没事才行。” “切,我就是外科专家,你信不信?” 冰兰撇嘴,“你说儿科还能唬一阵子,可你说外科,你给谁做过手术啊?” “你真不知道?问臧鸿。” 冰兰惊讶的看向臧鸿。 臧鸿严肃地说:“我妻子就是夏川给做的剖腹产。” 冰兰眼睛慢慢瞪圆了,在两人脸上来回转了转,终于惊恐地问:“远东是不是没有妇产科医生啊?” 哈哈哈,夏川大笑说:“你放心吧,那天晚上我们请的产科医生被杀了,正常情况下不会出纰漏的。即便是再出了意外,不是还有我嘛。” 冰兰放下心来,赞道:“看来外科有智商就够。我现在相信你真没事了。” “不,医生来了我必须有事。”夏川悠悠说。 冰兰气得立刻向外走:“我没你那么厚的脸皮,我先回去了。” “弟妹慢走啊。”夏川笑嘻嘻地说。 臧鸿认真送到门口,转头便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