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楼下的守卫,全是来自军方的士兵,除非开坦克来抢劫,其余都是送死。 车队很快便远离了城市。 霍氏坐在后排,喝着啤酒笑说:“你这车怎么看着眼熟?” “眼熟就对了,就是那一辆。”夏川道。 霍氏明白了,这就是伟人坐的那一辆,他说:“肯定是酒驾懦夫送的。” “送不是违法了吗?是卖给我的,只不过按废铁价格。” 霍氏服了,有必要这么谨慎吗?他又问:“你真准备让金凤当经理啊?” “那当然。” “可她的俄语和英语都很糟糕。” “你如果知道她才学了一个月,就知道这速度很快了。”夏川浑不在意。 霍氏点头,一个月还可以,关键才十三岁。 金凤听得不忿,暗自诅咒了一句,向窗外看去。 正好路过一个湖,金凤心情顿时舒畅,感觉湖水在呼唤她,好想一头扎进去,洗个澡,游个泳、泼泼水,然后躺在艳阳下晒干——那是曾经有过的生活。 漫不经心的仰头看去,天上满是乌鸦,在车队上空振翅盘旋, 金凤一呆,心脏砰砰跳了一下。 “今天死的会是谁?”她喃喃自语。 臧鸿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难道她也预感到了? 夏川却心中一颤,她真的是灾星吗? 唯有霍氏不满,怀疑金凤在骂他,只是听不懂。 车队继续快速向前,路边是堆叠的乱石,小河蜿蜒着流向南方,河面上闪烁的微光,好似锻冶中的黄金。 上游的土地更加崎岖,浓密的森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光秃的石丘,它们肆无忌惮地高高耸立,并向着天空延伸。 远方的地平线上,山脉好似雄浑的阴影,一片接一片,直至变得灰白模糊。参差的峰峦上终年积雪,纵然遥遥相望,它们依旧那么庞大、冰冷、寂寞、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