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谢谢你的告知,这些就当是谢礼了。” 说完,叼着个苹果,拿着他洗好的水果回劈柴院了。 陆明月了放在他身旁的水果,又了叼着水果远去的盛宴,么也没说的,继续洗起衣服来。 回了劈柴院,盛宴吃了两个苹果又剥了个橘,感觉没那么饿了,拾起劈柴刀,继续着他刚没完成的砍柴工作。 手心的伤还没好,这歇了一儿又重新始干活,伤口继续摩挲着刀柄,越劈怨念越深:“这些柴还不知道要劈到何何月去了,光吃水果也不能管饱,别我柴没砍完,人就不成人形了。” 107突冒了句话:“宿主可以找人搭伴啊。” “嗯?”盛宴抬了抬睫。 107不说话了。 过了一儿,盛宴若有所思地说:“你说的有道理,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人砍柴慢,两个人砍柴就快了。” 盛宴想到洗衣院的陆明月,又去而复还,倚在洗衣院的门外对手指洗得发白发皱的陆明月商量:“我帮你洗衣服,你帮我砍柴好不好?” “你怎么帮?”陆明月扫了眼盛宴磨破了皮的掌心,挑了挑眉。 洗衣服不比砍柴轻松,他现在手又受伤了,伤口沁在水里是发炎的。 “山人自有妙计。”盛宴走到他跟前了院,“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行吧。”陆明月想他有么妙计,想了想,便同意了。 另外一边,神回了住所,神庙的医者给他包扎了伤口,叮嘱道:“还请神这段间,尽量不要行动,最好在床上休养几日。” 神点了点头:“还请医者为我受伤的消息,保密。” 待得医者一走,神另一贴身神侍蹙眉道:“后日十五,神庙殿迎接八方信徒,神要给信徒们赐福驱障,何做到静养。” 神容无波无澜:“两日间足以。” “神完全可以向公众公布受伤的消息。”侍者不解,“闭殿休养一段间,神为何要隐瞒伤情。” 神没有回答。 “是怕那恶人受下信徒谴责?”侍者又回了一句,“神未免对那恶人也太好了些。” “神意不可揣测。”神摇摇头,没有为侍者解惑,“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是。”一见神累了,伺候神的一众侍者点好安魂香,拉好珠帘,吹灭蜡烛,一一轻手轻脚地退出神的寝殿。 神坐榻前,又想了想自己今的决,带着不知是错还是对的念头,缓缓躺榻上,阖上眼睛逐渐入梦。 “明月……” “明月……” “明月……” 梦里有一男,伏他身上,垂他耳边,声声呢喃而又旖旎地唤着他名字。 暗香浮动,春色撩人。 他们而在无人的卧室里颠鸾倒凤,而又在古色古香的新房里被翻红浪。 在人前人后,在各个场景里,做尽暗昧之事。 他们胶似漆,他们诉尽衷肠,他们好似下最恩爱的璧人。 受梦中情形所影响,一贯清心寡欲,不能动情的神大人,渐渐攥紧了被,色发红,呼吸急促。 往日做这梦,他总是不清梦中那男的容,他就像神殿里的神像,除了清楚地知道他的性别以外,总是蒙着一层纱,戴着一层具。 叫人不清他的容颜。 以往总是对这个梦感到难以启齿,恨不得赶紧结束的神大人,今日破荒地想去瞧一瞧,那男的容。 后,神大人就睡梦中睁了眼。 一贯廉静寡欲、清雅绝尘的神大人捂住了不断跳动不已的心脏,平复着急促地呼吸。 他到—— 那人生得一张浓稠艳丽的容,跪在巍峨的神殿前,一字一句向他说道: “你爱人,也应爱我。” 这句话同魔咒般在神大人的耳旁炸响,此前他不清梦中男的容,此刻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嘴唇,他的一颦一,同雕刻般烙印在他识海里。 还有那些前听不清的声音,现在全实质般地落在进了他的耳蜗里。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