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用?”
“有效期三个月,我留下来当传家宝?”
毕竟兑换券才刚给,要是拒认账的话,这跟打脸有什区别。
贺南枝细的指尖接了过来,紧接着清喉咙,换了个极优雅的坐姿,卷翘眼睫轻垂间,泄露一丝温柔似水的微笑:“万能心愿券开始效了,亲爱的谢先,您有什心愿呢?”
谢忱岸靠在椅背上,似透着同往日的慵懒随。
对的话。
沉吟了几秒:“唱段昆曲来听听。”
贺南枝唇轻启,正要清唱。
谢忱岸清冽偏低的嗓音响起:“这样听没思。”
贺南枝陡然卡住,无辜且漂亮瞳孔的地震。
没思???
兑换券是这样用的吗?
难想来点刺激的,让我坐大腿上唱勾栏小曲儿成!!!
下秒。
谢忱岸修长冷的指骨慢条斯理地将身侧的墨色车窗降下,夜晚的凉风蓦地灌了进来,吹散了脸颊的乌黑碎发,什缱绻暧昧的气氛都复存在,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瓜都给清醒了。
“我带去个地方唱。”
-
半个小时后。
贺南枝跟着谢忱岸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院子前,墙壁里外爬满了蔷薇花枝,有盏暖黄色的仿古灯笼亮着黑夜,院门前,挂着浓墨写的“别枝坊”木牌。
脚下高跟鞋略停,没忍住:“这是姐姐的旗袍店?”
谢忱岸知门前的密码锁多少,气定神闲地开了门,领着进去。
贺南枝在:“来这儿干嘛?”
深夜时分,早就过了别枝坊的营业时间,然是没有人的。
谢忱岸也是来叙旧的,言简赅说目的:“来拿现成的戏服。”
“戏服?”
贺南枝见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直接朝二楼的旗袍工作室走去,讶然了几秒,又一小步一小步跟上:“谢忱岸,姐姐知我们私闯进来吗?我记得这里面随随便便珍藏的旗袍都是孤品,每一件都是售的。”
如今随着谢忱岸推开那扇幽静的房门,月光似薄雪一般洒了满地。
室内极整洁精致,梨花木的案桌上除了草稿设计纸外,垂放着玉色绸缎面料的半成品,又轻又柔,尾端几乎快垂坠到了地板上。
贺南枝没迈进去,只是在门边轻嗅着空气里极淡的蔷薇香气,继,看到谢忱岸走到满目琳琅的精致裙裳前,长指划过几瞬,里拿了件,转过身:“喜欢吗?”
贺南枝警惕:“姐姐明天会会报警说店里遭到失窃?”
是懂得换位思考的。
毕竟谁要打招呼开了的百宝箱,里面挑挑拣拣走了一些宝石,人装进小黑屋关个十年八年的,贺南枝将来躺进棺材板里,这双漂亮的眼睛都会合上。
所以,旁人的心爱之物能随沾染,这是做人起码的原则。
谢忱岸此刻就跟当洋娃娃打扮了一样,见左顾言它的,就将那件胭脂红的戏服拿了来,又顺手,拿了件嫩绿色的,以及看到隔壁衣架月色的苏绣旗袍,一并都笑纳了。
倘若手机有余电的话。
贺南枝这一刻很想无助的百度查询下,入室抢劫要判几年。
谢忱岸径走到面前,左手臂挂满了颜色艳丽的衣服面料,似与他严谨冷淡的形象撞击了浓烈对比,偏俊美精致的面容神情沉静,只是溢的声线隐隐透着几分蛊惑之:“南枝,我想看穿戏服登台。”
贺南枝怔愣半晌,心跳声仿佛在这瞬间,失去了正常频率。
纤嫩葱的指尖轻轻刮着门框,完全知己在说什:“那,那也用拿那多……”
“这些穿,都好看。”
谢忱岸低沉的嗓音在清冷月光下响起,直接让人丧失了抵抗力。
贺南枝耳朵尖微微泛红,唇间恍若呢喃:“唔,好吧。”
看在他会说话的份上,要是被当成入室抢劫抓起来话,就一起关小黑屋好了。
甚至是。
在抬起雪的手腕接过那几件极精致的刺绣裙裳时,都想好了拿百宝箱里的宝石去赔钱了。
*
走别枝坊
“姐姐,喜欢什颜色的宝石?”
“嗯?”
“一件衣服一块宝石,姐姐能原谅我们这种土匪行为的哦?”
谢忱岸步伐疾徐,侧目看了忧心忡忡的小脸蛋几秒,觉得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