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尾被刺激得泛红,都不用胭脂来点缀了。
她虽然没抬头,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谢忱岸沉静的目光里,存在感极强,很显然他对台上那几个男歌手没什么兴趣,待在喧闹的演唱会馆内,也只是很单纯地陪她而已。
偶尔,会亲密又契合地伸出手臂搂过她的腰,长指随着音乐节拍轻敲,衬得愈漫不经心。
贺南枝摸到旁边有个精致的小纸袋,是主办方免费送的,除了应援棒,有粉色的卡通猫耳箍,她拿在手里好奇地看了半,直到现箍会一闪一闪光,瞬间抬头,晶亮纯粹的眼眸直勾勾盯住了身旁的男人。
几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对他耳语,“凌晨前都听我的,你答应的。”
谢忱岸被强制性戴上了猫耳箍,饰闪耀着粉色的光泽,与这一身清贵的气度有点格格不入,偏他顶着那张冷情寡欲的俊美面容,任由贺南枝大胆妄为地跟打扮最精贵的手办娃娃似的,给他整理好形象。
她唇弯起了笑,故意避开和男人那双墨玉眼的目光交汇,只是悄悄地往他怀里钻:“请问,我可以给你拍照吗?”
女人纤软的身躯不断地往他胸膛贴,无形中带着诱惑似的,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抵抗不了。
谢忱岸目光意味深长从她得逞的脸蛋表情滑过,语气平静:“可以。”
这么平易近人啊?
贺南枝觉得把猫耳箍强行戴他头上,已经很大逆不了,平是能当场被言辞刻薄羞辱一番智商的那程度,而谢忱岸今晚就跟菩萨心肠似的,主动将手机递来。
即便察觉到不对劲,但是架不住这个男人打配合。
贺南枝纤白如葱的手指调整好镜头,先给他近距离快速拍了上百来张后,轻轻一点屏幕,又准备好自拍模式,与此同,迟林墨麦开唱,进入激烈的尾声后,像神秘暗夜星空一般的舞台忽而漫飞舞起了彩带。
...
喧闹尖叫的重重人群中。
咔擦——
自拍倒计结束,将贺南枝主动在谢忱岸俊美的脸印下一吻的这幕。
永永远远格了下来。
馆内闪烁的灯光恰到好处,像真实的月光,映得画面里贺南枝侧颜精致清晰,带着少见的古典美,而生性冷淡严谨的谢忱岸,头戴着猫耳箍,墨玉的眼底难得浮现极淡笑意。
...
...
这场演唱会开到凌晨之后。
散场的候,迟林墨给她了个消息,说顾着在台下玩亲亲,等他结束后,一起吃个夜宵。
贺南枝没想到座位都那么隐秘了,竟然能被现。
转念一想又无所谓,亲下怎么了?
有未婚夫妻这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摆在这里,就跟挡箭牌似的,就算警察叔叔来了都拿她没办法。
贺南枝欣赏完手机里谢忱岸各角度的照片后,摁灭了屏幕,微微转过头:“墨墨让我们先走。”
谢忱岸那边恰好吩咐秘书订了个五星级豪华的酒店,很近距离,不准备大老远回思南公馆。
而贺南枝在单纯地问:“干嘛开房?”
谢忱岸单手抄着裤袋,另一只手臂轻易搂着她的腰肢,语调淡反问:“你说开房干嘛?”
两秒是几秒。
贺南枝脸蛋微红,连心脏都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想到今晚他耐着性子陪她看数万人的演唱会,配合戴猫耳拍照,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完不像是薄情寡欲的性子能做出来的。
原来等着凌晨之后,带她去酒店做坏事。
谢忱岸倒也不心急,毕竟迟林墨说要一起吃个饭,也没见拒绝的意思:“我订餐厅?”
话音刚落。
贺南枝跟着他一步步走出去,经过走廊拐弯处,蓦地停了下来。
她红唇轻轻啊了声,细微动静也打断了前方像是正处热恋中亲吻的男女。
下一刻。
夏郁翡从温见词胸膛前探出脑袋,看到对面,也僵住了。
*
没过多久,迟林墨就戴着口罩和墨镜,非常低调地从侧门出来。
几人坐上车,一路沉默地来到在营业的网红餐厅。
迟林墨在这里投了股份,也算半个老板,服务生早就备好了环境极幽静的高档包厢。
刚落座,贺南枝没忍住,小声地问:“你的炮友是温见词?”
夏郁翡也尴尬,拿纸巾擦拭掉唇上已经晕开的口红:“嗯。”
她算承认了。
贺南枝趁着那三个男人在闲谈,白嫩的指尖点了点她:“他我认识,是谢忱岸玩了好多年的异父异母亲兄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