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上面的人是谁?」惠娘问。
男子摇摇头,「不知道。」
「说实话!」枝月的剑登时往他的脖子上凑了凑,已然皮破出血,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怎么想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男子慌了神,「夫人,我真的没有撒谎,真的真的不知道,上面到底是谁?」
「那你是如何成了杀手,跑到这儿来行刺的?」惠娘低声喝斥。
男子浑身剧颤,抖得厉害,「我若说是,跟着同乡,就是被杀的那个一起去报的名,银子都是提前给的,所以都没想那么多,谁知道、谁知道……」
谁知道,最后难逃一劫。
瞧着倒在血泊里的同乡,男子忽然掩面嚎啕,「我没想到,会死人,早知道这样……」
「夫人?」枝月抬眸。
燕绾抬抬手,示意枝月先把剑挪开。
「是!」枝月收剑归鞘,冷眼睨着蹲在地上嚎啕的人,「别哭了,哭也没用,死了就是了,你哭也活不过来。」
敢行刺夫人,死都是轻的,若是让主上知晓,扒皮抽筋都不在话下。
「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惠娘与枝月一唱一和,「要不然,就该是你娘哭你了!你不想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无所依,最好痛痛快快的把话说清楚!」
枝月道,「这地方荒僻得很,杀个人埋了都是小事一桩,何况,你敢行刺摄政王府的人,纵然将你碎尸万段,亦在律法之内,死也不冤。」
「什么?」男子的哭声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望着燕绾,「摄政王府的人?」
枝月和惠娘一对视,「你不知道自己要杀的是谁?」
「我若是知道,要杀的是摄政王府的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收人银子呀!」男子哭嚎着,「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众人面面相觑,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