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光的黑钻耳钉和中指上的戒指。
“嘿嘿,好看吧,是波本老师专门为我定制的!”
她兴致勃勃地给贝尔摩德演示。
“这个耳钉按一下就能实时发送定位,还可以通讯,当窃听器用也可以。戒指掰动这里会弹出来一根针,上面涂了浓度超高的麻醉剂,就算是我被戳一下也会马上晕倒,是不是很厉害!”
原来是武器装备。
贝尔摩德淡淡地收回视线。
如果波本真的对格拉帕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反倒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这个男人的评价了。
她的目光落在小笠原花的手上,突然道:“是波本亲手把这枚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的吗?”
“诶?”小笠原花疑惑地举起手看了看,毫无心计道:“不,是我自己戴的,因为这个位置的指根更好发力,有什么问题吗?”
得到了和预想中相同的答复后,贝尔摩德确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嘲地勾起嘴角:“不,没什么。”
波本怎么可能会对格拉帕有好感,和她做搭档只是因为她身上有足够的价值而已。
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在苏格兰坠崖后,输给了莱伊,没能接手格拉帕的不甘作祟。
但这样全是利用的关系,可比感情趋势稳定得多,所以她才会支持格拉帕选择波本。
这个男人永远理智得可怕。
……
理智得可怕的波本在晚上八点,拿着酒精和棉签准时敲开了小笠原花的房门。
女孩的房间在他的监督下并没有变得特别混乱,但也说不上有多整齐——枕头歪歪扭扭的,被子揉成一团铺在柔软的床铺上。
小笠原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她什么样子波本都见过,帮他开了门之后十分坦然地推开被子给波本腾出一个坐下的位置。
波本拿出一支小手电筒,随口问道:“今天一天没有乱碰耳朵吧。”
小笠原花摇了摇头,乖巧地侧过头对着他。
波本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那枚小巧但富有肉感的耳垂,低头仔细检查着早上被他亲手穿透的伤口,小手电的光将耳洞周围的皮肤照得红润透亮,在确定没有化脓后,他用棉签小心翼翼地将渗出的组织液擦拭干净。
动作之间必不可免地会扯到耳钉,他用喉咙间呼出的气声低低地问道:“会疼吗?”
“一点感觉也没有。”小笠原花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波本老师技术超棒的,早上捅进去的时候也一点都不痛。”
“……”
波本呼吸停滞了一瞬,手下没控制住稍稍重了一点。
小笠原花:“啊,这回有点痛。”
“抱歉。”
他吐出一口气,前后抽动了下耳钉的银针,确定没有长死后关掉了手电筒。
“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不要压到耳朵。”波本耐心叮嘱道:“也不要用手去碰,觉得难受的时候就来叫我。”
小笠原花发愁地皱起脸:“可是我睡觉的时候就是喜欢滚来滚去嘛……要不然波本老师你把我绑住好了,或者我们一起睡,你来监督我!”
她自觉提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期待地看着自己尊敬信赖的亲亲搭档。
“我房间的床虽然不算太大,但挤一挤绝对能睡得下,这样明早我也不会睡过头了,还能和波本老师一起起来做早餐——”
小笠原花兴奋地说着。
突然,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攥住了她挥舞的手腕,她还没来得及感受男人掌心炽热的温度,眼前便猛地一阵天旋地转,错神间被仰面按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体型悬殊的男性身体极具压迫感的半跪着伏在她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的光源被他的背脊遮住了大半,将女孩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下。
小笠原花迷茫地看着波本隐忍的脸:“……波本老师?”
男人没有说话。
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波本的膝盖抵在小笠原花的双腿之间,牛仔裤粗粝的布料摩擦着女孩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若是他再稍稍压低一些,连身体都会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么轻易就被一个男人按倒在了床上,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设防,格拉帕。”波本道。
他的鼻息偏重,声线也比平时低哑了些,紫灰色的眸子里仿佛涌动着看不见的暗流。
小笠原花不明白。
她脑子里属于情.爱的那根弦从来没被接上过,还以为波本老师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维持着这个一抬头就能接吻的暧昧姿势,毫无意识地火上浇油。
“因为是波本老师所以才这样的,换做别人,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他丢出去的。”小笠原花认真道。
波本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因为是我,所以什么都可以吗?”
他的语速很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