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恂初最近有些上火。 嘴巴里的溃疡很严重,吃都吃不好,一说话就痛得拼命流口水! 她都快被员工叫口水老总了! 秘书贴心地给她端来一杯茶饮:“我每次溃疡就喝这个特别管用!白白的小指指腹那么大一块,我喝了两天也能痊愈了!” 瞿恂初听到“管用”眼睛都亮了! 端起来就啜了两口,一边捂着脸颊嘶嘶的惨兮兮,一边满怀期待,希望真的能有神效! 秘书看着她喝得一滴不剩,端着空掉的茶杯,笑着说:“下午我再给您泡一杯进来!” 瞿恂初点头,含糊着口齿道:“好!明天真能好,今年你出去旅游的费用我包了!” 秘书立马狗腿的“谢恩”了,然后端着茶杯离开办公室。 大门关上的瞬间,秘书回头又看了她一眼,美丽的脸蛋上闪过一抹复杂! 无人的顶楼露台上。 秘书心虚地反锁了铁门,然后才慌张地接起电话。 对面的声音兴奋而尖锐:“怎么样?” 秘书颤抖着呼吸,说:“喝了,她喝下去了!” 对面的人尖叫了起来:“喝?我让你注射进她身体,再不济也要倒在她的伤口上,喝有什么用!我给你一千万,不是让你来坏我的事的!” 秘书忙道:“她嘴里有溃疡,是有伤口的!” 对面微扬了一声“哦?”,得意起来:“那就好!她有任何反应,及时告诉我!” 秘书捂了捂自己的口袋,沉沉应下了:“我知道,岑小姐放心吧!” …… 瞿恂初是在入夏之后发现自己身体出现异常的。 消瘦、困倦、例假混乱…… 虽然症状是极轻的,但是她受到身为顶级生药专家的母亲的影响,幼年时又亲自经历了病毒爆发,所以很轻易联想到自己或许是在什么时候中招了! 趁着孙憬乐出差,瞿恂初找到母亲,说了自己的猜测。 闻青沅心性强大,虽然担心,还是表现得十分镇定。 悄无声息给女儿抽了血、做了化验。 出结果,需要差不多一个星期。 说实话,就算是再成熟稳重的人,面对这样的等待,也是难熬的。 孙憬乐隔着屏幕也察觉到她有些憔悴:“这几天很忙吗?怎么精神不太好?” 瞿恂初没有强壮精神,恹恹地趴在枕头上跟男人撒娇:“憬哥,我好累啊……” 孙憬乐心疼得抚摸着镜头里女孩,声音温柔地不得了:“乖,我过两天就回来了,回来给你按摩,好不好?实在累,就和爸说一声,他老人家年轻力健还不到退休的年纪!” “呸!”瞿恂初嗔他,很顺其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哪个是你爸!” “我的乖兔叫哪个,我便叫哪个!” “脸皮真厚!” “曾经立志要做瞿小姐情人,脸皮自然是厚的!” 瞿恂初:“……” 孙憬乐瞧她实在疲惫,稍许说了几句亲密话,便挂了电话。 出报告的那天,孙憬乐正好出差回来了。 瞿恂初去机场接的他。 重逢后的第一次分开那么多天,彼此都十分想念。 一下飞机就能见到心爱的人,孙憬乐说不出的高兴,也顾不得接机处的人头攒动,就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想我了吗?” “想!”瞿恂初身上没了当初整他时的冷淡,整个人都柔软极了:“想啊!晚上一个人,都睡不着!” 孙憬乐恋爱的瓜瓜她的鼻头:“明明还视频着都能睡过去,还睡不着呢!”见她眼下泛着青,又心疼起来,“真的睡不好?” 瞿恂初哼哼着撒娇:“不信就算了,下次你出差还是我出差,我都不打算想你了!” “那不行!”孙憬乐搂着她,不想失去了这项独有的福利:“我信!我当然信,我这不也想你想得厉害么!” 两人抱着才几分钟,瞿恂初确实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想念”。 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这半年多里养得不错,长肉了不少,整个人都显得很有朝气,少了憔悴和苍白,更俊俏了! 隔着薄薄衬衫,体温炙热,肌肉紧绷。 她垫脚,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得把这一周落下的功课,都补给我!” 孙憬乐眼神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