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枫源挑眉:“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谁?”
“那家经纪公司半年前易主,背后真正操控人,闻清歌。”
吴征坠江的案子最后不了了之,闻清歌不是他的妻子,但是她以与吴征之幼子年纪尚小为由找律师清算了吴征的财产,山溪那边能转移的早就被转移了,所有手续都是完整且合法的,她只能作罢。
最有能拿到手的,只有在帝都的一些不动产和一家乱成一团的公司。
因为吴征想“死”的无声无息,所以那些不动产不好出手变现。而且,吴征不会不知道闻清歌心里在想什么,对顾北弦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有心要利用闻清歌去对付自己的敌人,自然也会留下一些资本。
一个偏执狂不难缠、也不可怕,可一个有钱有资本的偏执狂发起疯来,可就有意思多了!
这些不动产折合下来,对闻清歌而言也是一笔十分可观的财富,只要她够聪明,不自己上手做一些容易留证据的事,足够放手折腾很久、很久了!
容栩恶心透了肖妗乔,对于折磨伤害了青沅多年的闻清歌,她同样深恶痛绝:“这疯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微微一怔,她懂了:“吴征不敢正面出手做什么,身边又有这么个蠢货可以利用,该留的东西,当然会全部不动声色的留在闻清歌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毒剂!”
“一定是毒剂。”
青沅抬了抬眉:“嗯哼!这是唯一能解释洪继涛性情大变的原因。”
“艹!”薄枫源无语了、激动了,“这个吴征真特就是个恶鬼!抓!必须抓到他,不一根根折断他的骨头,徐宴我都要瞧不起你!”
如光从窗口投进,沿着床沿延伸,徐宴高挺鼻梁被打下一缕阴影,让整张温和的面容映出一抹显而易见的阴鸷,低声“恩”了一声。
青沅笑了笑,看了眼他脸上的光影。说:“天气不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