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脑袋要冒烟的感觉。 甚至,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昨晚的情形就跟那天她被陈弱智下药后相差无几。 她梅开一度。 好像还更加过分。 踮着脚尖的芭蕾小人静静的看着鹿昭,浅粉的衣裙裹着她雕刻细腻的身形。 鹿昭颓败的将自己的手撑在桌边,今早一直在找寻的那种感觉却默然重现。 那感觉好像不是别的,而是…… 忽明忽暗的光线不断划过鹿昭的大脑,唇瓣相抵的柔软来的明显。 她倾身而下,肆意的吻着盛景郁,落在一旁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 白日里,鹿昭耳边传来了忽而沉沉急促的呼吸声。 像是酝酿已久的炽热,灼的落在了她的大脑中央,腾一下就把她烧的站了起来。 她这是做咩啊! 难道喝醉了酒的她就不是她了吗? 怎么每次都要对盛景郁做出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才算完! 她想对盛景郁徐徐图之的。 可喝醉了酒的她似乎并不同意她的理智…… 但这都是她的想法。 对吧…… “咔哒。” 就在鹿昭有些游移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机械声从鹿昭身后传来,盛景郁道:“原来是来这里了。” 鹿昭变换的快,匆匆将自己刚刚想起的记忆藏下,压了压神,道:“是啊,随手推了扇门,没想到是你的书房。” 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会被盛景郁支到这里来,接着又问道:“你妹妹呢?走了吗?” 盛景郁点点头,不紧不慢的比划,“她公司还有事情,不能离开太久。” “哦。”鹿昭不知怎么的,蓦地松了口气,无形的压力也不见了。 她从刚刚就好奇这个地方,接着对盛景郁问道:“你小时候会在这里写作业吗?” “想什么呢。”盛景郁笑着看了眼鹿昭,接着对自己放在书橱的这些老旧书籍解释道:“这个房子是二年前的楼盘,东西都是后来搬进来的。” “这样啊。”鹿昭轻声感叹了一句,眼神有些变化。 她是跟着秦曦搬过家的,也能够敏锐的明白这些东西的意义。 她把她所有东西都带到了这里,就像是跟家里人分割开来了一样,以后这个地方才是她的家,过去的宅子里即使有父母亲人在,那个地方也不是她的家了。 她们是一样的。 鹿昭对这句话感到高兴又不高兴,这样的相似背后的疼痛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互相明白。 所以鹿昭不想盛景郁也经历过这些,以后更是。 鹿昭想着,朝后轻靠了下桌沿,黯淡了一下的眼睛在看向盛景郁的时候又重新亮了起来。 她就这样注视着她,有些娇嗔的对她道:“这样看来,阿郁藏了我好多事情。” 盛景郁闻言主动站得离鹿昭近了些,手势比划的从容坦然道:“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因为靠在桌沿的缘故,现在的鹿昭比盛景郁稍矮了一些。 她就这样仰头看着盛景郁,不知道小脑袋里想到了什么,兀的就笑了一下:“有时候真想一口气全部了解你,就像是高中时老师说的。” 这话她说一半,故意又留了一半。 盛景郁听着有些许的不解,等着鹿昭解释给自己听。 而她也没有等多久,接着那人的手臂就明晃晃的擦过了她的身侧抬起了手,轻轻一下就勾过了她的脖颈。 Alpha并不愿意一直仰视,勾着便恃宠张扬的故意压下了盛景郁的脖颈。 吐息缓缓包裹住微凉的耳垂,鹿昭不紧不慢的在盛景郁耳边说下了剩下的一半:“吃透了才是好学生。” 简单的一句话被鹿昭咬在齿尖,每一个字都格外清晰。 盛景郁的身周像是铺开了热浪,喉间蓦地吞咽了一下。 窗外的夕阳是橙红色的,耀眼的同鹿昭侧过来的瞳子重叠。 一切没有预兆,又像是早有预兆,盛景郁的唇被鹿昭吻住。 裙摆重叠在一起,饶是在细腻的布料相抵也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也就在这声音中,那低伏的神经丛丛伫立起来,将薄唇染上了殷红充盈的颜色。 鹿昭的吻罕见的不算急,攻城略地之中更多的是温柔。 盛景郁还在不明所以的阶段,唇间就被海风灌了进来,荔枝落下的饱满,不知道是不是那绯红的壳子来的粗粝,她感觉到自己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