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这个炸弹犯弄死了……结果这才几年就放出来了……萩原君是寒川君最好的朋友,万一……”
开车的人:“能不能说点减少寒川君嫌疑的事?”
搭档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爆炸的时候,寒川君不是在搜查一课吗?”
“可能是定时引爆。”
“但更有可能就是那家伙自己操作失误引爆的吧?其实,我感觉寒川君可能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这里太偏远了,他没车啊,往人家住的集中箱里按炸弹这种事,也不好打车过来吧?有没有司机愿意载他都两说呢……”
寒川深流想打车前往警视厅,个别出租车司机可能还含泪赚钱,但要是开往这种偏远的、适合杀人藏尸、环境也比较乱,经常出现抢劫案的地方……打车难度一下子就上升了。
“……有道理,寒川君挺讨厌这种麻烦的。”
两人讨论了一路寒川深流,达到警视厅的时候,那种意
() 识到这一堆巧合后(),猛然窜起的怀疑?()?[(),才终于消得差不多了。
谁愿意怀疑同僚啊!刑警的直觉有时候也不是很准的!
他们回到搜查一课所在的楼层,正好遇到白鸟任三郎要去茶水间泡咖啡,看见他们还顺口问了一句:“刚回来?顺利吗?”
“……还行吧。”其中一人回答,“虽然尸体被炸的看不出人样,但大概能确定身份了。”
“嗯?怎么确定的?”
“……听描述很像是给寒川君写恐吓信的家伙,就找了那个炸弹犯的照片给附近的人辨认,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让科搜研那边做DNA比对了。”
白鸟任三郎:“……啊?死的就是那个炸弹犯吗?!”
两个警察点头,表情有些怪异,好像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心情沉重还是该替寒川深流高兴:“寒川君可以放心了。”
白鸟任三郎:“…………”
虽然觉得不是寒川君做的,但这个炸弹犯如果是他杀,那最大得利者……
正好萩原研二也路过,听到关键词就稍稍加快脚步:“小深流怎么了?”
白鸟任三郎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那个炸弹犯死了。”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立刻就反应过来这说的是哪个炸弹犯,顿时脑海中呼啸而过了一堆可怕的猜想,连忙问道:“怎么死的?”
“死于爆炸。”同僚咳了一声,“根据认识他的人说,他一直在悄悄制作-炸-弹,有可能是步骤不对,自己害死了自己……现场被炸成那样,线索太少了。”
萩原研二沉思了一下:“……这样啊,真是恶有恶报。”
大家各怀心事地回了办公室,等待DNA的比对结果。
DNA检测结果很快出来了,死者正是那个炸弹犯。
萩原研二去跟薄叶斋纪分享了这个情报:“……就是这样,大概率他就是写恐吓信的人,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我没担心过。”薄叶斋纪一点都不装,原本因为上班而不爽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不过这也算是好消息了——你怎么这种表情,是怀疑我吗?”
“有点巧。”萩原研二耸肩,“不过我相信不是你杀的。”
毕竟之前小深流都答应他了,如果要踏出那条线的话,肯定会告诉他……就像之前直接问他想不想对炸弹犯做什么一样,既然小深流没说,他就相信人不是他杀的。
只是这炸弹犯之前搞的那么嚣张,好像胜券在握,都发传真舞到警视厅来了,大家都等着他的大招呢,结果连小深流寒毛都没伤到,现在看来纯纯小丑……想想都有点替人尴尬了起来。
系统:【人确实不是你杀的……但如果没你,普拉米亚也不会去杀那家伙啊……】
薄叶斋纪振振有词:【我又没给普拉米亚发钱,连雇佣关系都说不上……我只是觉得,那个炸弹犯很清高,很了不起,就帮他跟业内大佬联络,让他们切磋一下而已。连信件的内容我都只是做了适当的删改,尽量保证他原汁原味的意思了!】
系统:【……你能不能自己写点东西,这都要抄……】
【那怎么行,我自己写的话,岂不是可能无法完美转达那家伙的想法吗?只能说他死了我也很惊讶!普拉米亚也太凶残了!炸弹相关的技术交流真危险啊!】
系统:【…………】
信的内容就不提了,你一封不够,还五封信,把普拉米亚常去的安全屋放了个遍。
普拉米亚对隐藏自己真实身份的执念,都堪比酒厂boss了!做到这种程度,普拉米亚能忍才有鬼!
薄叶斋纪收到恐吓信,还能借此机会收割一大波怀疑值……可以,根本难不倒你!
【普拉米亚那边怎么办,你都知道她住哪了,要处理一下吗?】
好歹也是警察,看看萩原研二对你的信任,你都不愧疚吗?干点警察该干的事吧!
薄叶斋纪很淡定:【我对她当然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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