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爸爸再问,我就这么说。”
“你就使劲皮吧。”南易给了南若玢一个脑瓜子,又问道:“黄周轩和关尔夫在股市上分出胜负了吗?”
“还在打呢,爸爸,他们很可能会握手言和。”
“为什么?”
“李铜板跳出来当和事老了。”
“喔,和就和吧,我们也不算白干,利息总能赚一点。”
南若玢撅撅嘴,“我不甘心,那个姓李的女人太气人了,我要叫她好看。”
“呵,哪来这么大气性,人家吃了十几年的苦,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有钱老成为畀钱使,一时招摇认不清自己,可以理解。小丫头,你不是气她得罪你,是气她长得好看吧?”
“才没有呢,爸爸,她长得有我好看?”
“呵呵,你问我,我当然会说你好看,谁让你是我女儿呢。”
南若玢脸拉了下来,“那就是她好看呗。”
“哈哈,你声音比她好听,她是公鸭嗓,你是小母鸡嗓。”
“爸爸讨厌。”
南若玢听到南易的话,扭过头去,哼了一声。
“真好,在你身上还能找到一个小丫头该有的样子。”南易感慨的说道。
南若玢转过脸,装作一脸幼稚的说道:“爸爸,晚上带我去吃记好不好?”
“旺德福。”
“不嘛,我要吃记,别人家的好吃点。”
“去去去,演过头了。”
“嘿嘿嘿。”
父女俩玩闹了一阵,然后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屏幕。
南若玢有5000手空单,南易更多点,他有8000手,这次没走py的渠道,走的伦敦汇丰,可没人会再给他填保证金的坑,不过这次也不需要别人给他填,子弹丰厚,追加保证金对南易来说轻而易举。
“花开花落花开花落,悠悠岁月长长的河,一个神话就是浪花一朵,一个神话就是泪珠儿一颗,聚散中有你,聚散中有我,你我匆匆皆过客……”
吃过晚饭,南易和南若玢并没有急着回他们自己那一栋,两人留在方梦音这里陪着她看《封神榜》的录像带。
“爸爸,哪吒看着好眼熟,是不是《十六岁的花季》里的袁野?”
“你看了?”
“看了两集,不喜欢欧阳严严和白雪,人设不行,明明是幼稚鬼还要装成熟。”
“我看挺好,你不是也在装成熟嘛,很符合你这个年纪的心态。”
“我才没有。”
“不要吵,好好看电视。”
两人的吵闹惹得专心看电视的方梦音不悦。
闻言,南易两人就闭上了嘴。
看了一集半,方梦音就不看了,只要没有公务牵绊,方梦音都会早早睡下,第二天过了四点就会起床。
回到自己那边,南若玢留在客厅看《成长的烦恼第六季》,南易回到卧室,缩进被窝里,手里捏着抽纸看《婉君》。
之后的几天,南易都窝在家里看电视,应该是美军有意纵容,不少调兵遣将的局部镜头都可以在电视上看到,航母编队、航母上面的战斗机轮廓、装甲集群,还有就是坐在运输机的士兵等,真正会发挥决定性作用的飞机画面非常少,法国幻影-2000和英国的旋风倒是出镜了好几次。
科威特城的尹军画面也有,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迈着正步,坦克编队杀气腾腾的从街道上驶过,纷纷前往它们要驻防的区域,这是巴比伦雄鹰,这是一支可以荡平地球的铁军。
巴格达,某不知道位置也没有名字的地堡,萨达姆抽着雪茄,翻阅着《尉缭子》,卡嗒卡嗒,竹简被一点点展开,随着竹简彻底的铺开,萨达姆脑中慢慢有了计策——敌不动,我不动,就地展开静态防御。
南易心想要给美元一点尊重,于是他就在客厅里环绕播放着激昂、紧张的音乐,每当电话响起,他就会抖若筛糠,额头冒着冷汗,对电话那头说“追加保证金”,然后重重的搁掉电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着账户里又被扣走的一百多万美元,南易打了个电话,从账户里转走一个多亿,只留下七百万在账户里,没有困难,他就主动制造困难,要不然游戏就不刺激了,他的子女也不会明白他赚钱有多么不易,不会知道感恩。
眼睛不是的看看电视屏幕,又看看电脑屏幕,然后低头戳着针线从裤衩的补丁上穿过,新三年旧三年,一条裤衩穿九年。
落地窗,一股清风从院子里吹进,茶几上一本厚重的书被拂起,猎猎风声中,书皮上《舆论战——制造感恩效应》的书名快速随风摆动。
哐啷、哐啷,制冰的柜门被风吹开,哗啦哗啦,几沓钞票从中掉落,踏着风,陈师奶给南易端来一碗开水素面,边上有一小碗辣椒酱,托盘里,蒜瓣在迎风起舞。
“少爷,今天的虎骨汤是头道汤,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