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根喝了两碗粥,南易又买了十份粥让他带回去给他的兄弟们吃。
等到黄土根离开,南易就对南若玢说道:“你不是要练手嘛,这个叶成才交给你来收拾,我刚才付出了3万块,你要还给我30万。”
“30万啊,鬼知道那个叶成才有多少油水。”
“那你做不做,不做,爸爸就自己上了。”南易笑道。
“做,怎么不做,这个叶成才家里总有房产的,房子卖了应该能凑点钱吧。好啦,30万就30万,爸爸,我现在就给你,可不可以打折啊?”
“你呀,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真精,好啦,你现在就给我,我收你25万。”
“嘻嘻,我现在开支票给你。”
南若玢说着,从背后拿过自己的小包包,把支票本拿了出来,唰唰唰,就写好一张支票。
“爸爸,给你。”
南易接过支票,瞄了一眼南若玢手里的笔,又仔细看了看支票上面的墨水,把支票一团,就扔到南若玢身上,“这种小伎俩用到爸爸头上,这么小看你爸爸我啊,赶紧的,重新开一张,不然,折扣就没了。”
“嘿嘿嘿,爸爸,你真是目光如炬、目光炯炯、火眼金睛、目光如……”
“得了,再拍马屁也没用,赶紧开支票。”
南若玢嬉笑一声,换了一支笔,重新开给南易一张支票,南易确认没有问题,就打了一个电话去银行,让银行的人先冻结南若玢户头里的25万块。
看到南易给银行打电话,南若玢的小脸就拉了下来,她正打算一会就打电话去银行,先把账户里的钱给转移了,留给南易一张空头支票。
“爸爸,我不开心。”等南易打完电话,南若玢就撒娇道。
南易嘿嘿一笑,“正常,换了谁不见了25万都会不开心,今天爸爸赚了22万,我们去庆祝一下,爸爸再请你喝碗碗仔翅。”
“哼,我才不要碗仔翅,我要两碗燕窝漱漱口。”
“哇,这是谁家的大小姐,蛤蟆打哈气——好大的口气,燕窝只是漱漱口啊,咁富贵,能不能让我也沾沾光啊?”
“好啊,爸爸你把自己的腿打折,躺着,我就负责养你咯,那你就躺着也有的吃了啊。”
“真狠,现在就要打断我的腿,将来还不要我的命啊。”
“嘻嘻,我才舍不得呢,快点,蹲下,本公主要上轿了。”南若玢脸一板,粗声粗气的说道。
“嗻,建甯公主起架啦。”
“不,我才不要当鞑子的公主,我要当华阳公主嬴元曼。”
“哈,你是嬴元曼,那爸爸不就是秦始皇了,秦始皇哪会给人当轿子啊。”
南若玢蹦到南易背上,痴痴的说道:“不管爸爸是什么身份,爸爸就是爸爸,给女儿当轿子不是应该的么。”
“你说得对,父母就应该给儿女做牛做马,起轿,送公主打道回府。”
“爸爸,我今天不回去,我跟你回酒店好不好?”
“可以啊,不过你要睡沙发。”
“不,我睡床,爸爸睡沙发,要不,我跟爸爸一起睡。”
……
清晨,南易把自己的手从赵诗贤的头下抽出来,甩了甩有点发酸的手,悄么么的下床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谁知道,打开房门走进去,南若玢已经气哼哼的坐在沙发上。
“小丫头,早啊。”
既然已经瞒不住,南易蹑着的脚也变成脚踏实地。
“哼!臭爸爸、坏爸爸。”
“好了,别生气了,今天我最大,有气你也要憋着。”
南若玢小眼睛一转,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立刻脸色一变,走到南易面前,脚踩在南易的脚上,往上一蹦跶,手就抱住南易的脖子,嘴在南易的脸颊上香了一口,“爸爸,节日快乐。”
“谢谢,洗漱去,上午跟爸爸去趟保良局的孤儿院,去看看你弟弟妹妹。”
南若玢邀功道:“去看若琼她们啊,我上个礼拜刚去过,给她们三个买了好几百块钱的玩具呢。”
“嗯,下次别单独给她们买玩具,其他小朋友看了会心里不平衡,可以给她们买点吃的,躲起来先吃掉,其他小朋友看不到,他们也就不会有什么。你上个礼拜去了,那你知道现在孤儿院有多少孩子么?”
不患寡而患不均,孤儿院里的孩子心理比普通孩子更加敏感,吃的有点差别,他们会很快遗忘,可玩具能玩好久,他们看见一次,就是给他们心灵的一次重击,长久以往,不是被扭曲,就是变自卑和自闭。
如果能听到孤儿院孩子的心声就会知道,他们不会怪不帮助他们的人,反而厌恶看似去帮助他们,但是高高在上,俯视的角度看他们的人。
稍有自尊的人,都会反感别人挂在脸上、挂在嘴里的“同情”。
“342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