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底的行动还在继续,南易却不得不回到纽约。
长老会医院已经暗中戒严,和平鸽的人都缩在暗处隐隐把妇产科包围起来。
斯嘉丽已经被推进产房两个多小时,还没有传出孩子的啼哭,只听到斯嘉丽嘴里念叨着一个个优美的单词——F字头、B字头、A字头。
在斯嘉丽的嘴里,南易已经被弄死了八百遍呐,八百遍。
当时间久到南易可以赚百亿美金的长度,产房里面终于传出了孩子的啼哭,哇哇哇,响亮、有力,声音并不尖锐,凝神听了一会,南易就知道里面那个是带把的。
医生和护士推开门出来,医生走到南易边上,说道:“一切顺利,大人和孩子都很健康,宝宝不用去观察室。”
“谢谢,谢谢!”
南易嘴里忙不迭的感谢,手里的红包和和染成红色的喜蛋也塞了过去。
医生和护士并没有推辞,把红包和喜蛋都接了过去,再次对南易表示恭喜后离开,“红包”他们已经司空见惯,喜蛋倒是第一次见,还挺稀奇。
“胜男,去发一发。”
南易把手里的红袋子递给陈胜男,袋子里面是一个个利市和喜蛋,他的儿子出生了,自然得普天同庆。
半个多小时后,斯嘉丽被转移到病房,随后,被护士摸了个遍的亚当二世·泰勒·南也被送到了病房。
“亚当,亚当好看吗?”
“有穷,南有穷,这是我给孩子取的名。”南易总觉得和自己儿子被叫一个名有点别扭。
“穷?你想让你儿子贫穷?”
一个穷字,斯嘉丽还是明白它的意思的。
“你个洋鬼子懂个屁,就知道Rich、Poor,在华国的神话传说中,有一个有穷国,它的国王是后羿,他,你可以理解为当上羙国总统的羙国队长,哦,羙国总统不太合适,南美的那种独裁总统地位比较相当点。
有穷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有止境,凡事都不能太过,要在自己心里划一道线,你可以理解为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和贪婪,懂得平衡之道。”
“哈,取个名字还这么多讲究,不理解你们华国人的这种想法。”
“你可以继续不理解,反正你肯定会叫他亚当,不是吗?”
“当然,我的小亚当,让妈妈好好看看你。”斯嘉丽把躺在她边上的南有穷抱了起来。
南易看到她抱的姿势就是眉头一蹙,一看就知道,产前培训课斯嘉丽没有用心听。
“亚当,出去,我要给我们的小亚当喂奶。”
南易看了一下手表,说道:“时间还没到,两个小时后再喂。”
“哈,我都忘了。”
“你还能记得什么?”南易腹诽了一句,把南有穷从斯嘉丽怀里接过来,放在了斯嘉丽的病床边上。
接下去的一个月,每天,南易的日子都很难熬。
第三天,斯嘉丽就闹着要出院,南易强行压了下来,在医院呆满了一周。等出院后,他的生物钟就彻底的紊乱,每天都在迷迷糊糊中度过。
他的儿子吃得欢,消化好,拉的次数也就多。
一天喝八次奶,拉六次,尿二十二次,南易就像熬鹰一样,每天只能半闭着眼打盹。
每天还有车子往返于斯嘉丽家和郊外的训练基地,运送的都是南有穷的尿布,纽约这里不许在室外晾晒衣服,也只能把喜欢的尿布送到郊外去晾晒,用烘干机烘干的,南易总觉得不放心。
一个月下来,南易练就了一身给南有穷换尿布,不会把他惊醒的特异功能,他的手稳得可以徒手拆解任何炸弹,哪怕带着高灵敏度水平仪的,那也是不在话下。
4月20日,南有穷呱呱落地,一直到6月20日,整整三个月,南易一直围着自己的儿子在打转。
斯嘉丽这个三八,也就和南易同甘共苦了半个月,就说要恢复身材,不但每天睡的饱饱的一大早就起来跟着电视机跳什么健美操,下午还要去健身房健身。
一个月后,她就回公司上班,每天就和奶牛一样挤点奶预备着,然后就撒手把孩子彻底的扔给南易。
可怜的南易三个月足足胖了五斤,每天没时间运动,吃饭又不准点,不虚胖才怪。
三个月,南易看着儿子后囟闭合,看着他对颜色越来越敏感,开始喜欢看橙色的东西,看着他开始研究自己的小手,看着他可以辨别出自己的声音,看着他开始探索外面的世界。
有一次,南易不小心在他面前露出了一张美金,南有穷看到富兰克林的头像瞬间就行注目礼,嘴里还发出咯咯咯很有亲和力的笑声。
进入六月,《映山红》终于唱响,南易迎来了解放,翻身农奴把歌唱。
他不用一天都吊在自己儿子身上,有时间能出去放放风,也有时间处理已经搁置了一段时间的公务,上戸雅美从香塂飞过来向他汇报战斗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