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大小的裂缝往里面瞧。
她看到的孩子似乎得到了救助,于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又看到那只黑犬在旁边徘徊。
一时间又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冲进去打断医师的治疗。接下来,伊凡的背影将拉贝太太的视角完全遮蔽。
伊凡很快注意到,这个男孩的呼吸虽然强壮了许多,但仍然虚弱。
「问题并没有处在伤口上,而是其内部。」
「刚刚皮肤消失的那几秒钟,可以看到颅骨上面有一道裂纹,看起来应该受到了重击、殴打所导致的。如果光是裂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危险,毕竟颅骨跟个皮球一样,有点裂口也无所谓,但可能里面出了问题。」
「搞不好是大脑里面有炎症,亦或者内出血也不一定。」
伊凡打断继续依靠这种药物的神奇,将这个寄托母亲希望的孩子当作一钱不值的实验品,让自己看看这种【腐蚀药汁】的上限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继续倾倒药水,这次剂量更多。
若是师兄马洛基看到了,说不定会批评他好比粗糙的莽汉给别人洗脸一样。
绿色药水仿佛从天而降,晃晃悠悠地滴落到男孩的头顶。
而且有目的、有准度朝着脑袋上面那条细纹浇灌。.c
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种药汁一旦
.
进入脑袋里面,会怎么样腐蚀掉人的大脑,然后再轻而易举地将脑浆重新恢复过来。至于这种行为会不会有副作用,就不会伊凡愿意去管的事情了。
「呜呜呜——!」
野兽是不通心情的,它们没有丝毫的理性存在。
那黑犬看到男孩暂时性皮开肉绽的模样,不但没有对主人的同情,竟然对里面的鲜血起了心思,以至于嘴巴忍不住地分泌唾沫,染湿了地面。
没有注意周围,醉心于实验的伊凡被它钻了空子。
他又惊又怒,连忙一脚踢开黑犬。
「你这个可恶家伙,这也是你可以安心享受的美食吗?」
那野兽吃痛,连忙逃窜除去,重新找了个角落躲藏起来。
而瓷瓶里面的药水恰好结束了最后一滴,混合着犬类的唾液一起流入了男孩的大脑之中。
至于后续会不会起到什么特殊的作用,就要看这个药物是不是和系统说明的那样,单单只能用来治疗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