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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他们这一代人,想要在数载之间就完成,难度可想而知?
而似关羽,张飞等这一辈足以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年纪上已是岁月不饶人。
也在战场之上活跃不了多久了。
这些东西,以法正的聪慧,自然也是能够看出的。
他也理解刘备欲开始培养似赵统这类足够出类拔萃的二代后裔等将领。
自不会出言反对!
瞧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谋臣都没有生出何等心思。
刘备心下也渐渐有了底。
紧随着。
他将此事暗暗记在了心底,等待准备忙碌完关于汉中战后的事务,待局势彻底稳定下来以后,便付诸实施。
当此事稍微落一段落。
此时,两侧的法正、黄权二人不由相继对视了一番,遂面上微微流露着轻笑之色。
二人轻轻交换了一番意见后。
法正随即当先拱手劝诫着:“主公,现汉中已下,却不知主公下一步可有何打算呢?”
忽听闻此言。
刘备心下神色一动,一时不知法正何意,遂稍作沉吟,遂如实回应着:“我欲先屯驻南郑,待州郡安宁,政局稳定。”
“然后便携众班师而归成都,待休养数载,积蓄军械粮草,等民殷粮丰之际,再度誓师北伐,以收复西都。”
“以待还于旧都,欲似高祖东征灭贼,效仿光武一般,灭贼兴汉,再创大汉盛世。”
“却不知孝直以为此举如何乎?”
一语掷地有声而落。
重新将此话题抛回至法正处。
一言而落。
法正似是胸间早有良策,此刻也是面色浮现微微一笑,轻轻拱手予以回应着:“启禀主公,当按此行事也!”
“但正以为,再度誓师北伐之前,主公应还错漏一事,尚未实施也。”
此言刚落。
刘备神情微微一凝,有些惊讶道:“孝直,所指何事?”
“主公,应顺天承命,上表奏请天子,以表为王。”
“如此,方才可名正言顺,起兵效仿高祖,光武那般伐奸贼曹氏,以匡扶汉室,重振大汉河山。”
一番番的话语落罢。
法正此时间亦是面色无比庄重的徐徐道来。
“啊?”
此言一听,刘备瞬间面色大变,遂立即驳斥着:“孝直所言,日后休得再度提起!”
“此事万万不可也!”
说罢,刘备面色一板,高声道:“我自起兵以来,拼搏至今,方才据有了两川之地,可现今之间,天子蒙尘,尚且居于曹贼鼓掌之中。”
“天下百姓亦是身处水深火热之间。”
“我尚顾还未有付有余力解救之。”
“又岂能在此紧要关头,表奏天子以继王位乎?”
一番番的解释之下。
刘备面色上也是越发严肃起来。
他直直驳斥着法正称王之提议。
瞧着主上如此做派。
法正悄然向从旁的黄权使了一记眼色。
另一面的黄权便面色严谨的分析起来:“主公,您乃是汉室帝胄,又是当今天子亲自查阅宗谱所承认之皇叔。”
“现天子蒙尘,被困于深宫之中,且自身没有自由可言,又如何能拯救深受其害的大汉百姓乎?”
“主公且身为纯正的汉室宗亲,理应上表奏请为王,遂号召天下臣民一齐反曹。”
“以便早日清扫奸贼,肃清汉室。”
“以令大汉重归一统。”
此言一落。
黄权也开始为刘备讲述起了大道理。
此言一落。
法正遂也立即接过话茬,继续说着:“主公,昔日,高祖帝曾有白马盟氏,非刘氏为王者,天下共逐之。”
“但现今之间,曹贼一介异性,尚且逼迫天子,残害诸如荀彧这般的汉室忠臣,擅自令立为公爵,又加九赐。”
“并在邺城周边大肆挑选封地,又将邺城立为魏都。”
“此人之篡逆心思,早已是昭然若揭。”
“若主公如今如不顺天应人,岂不是将大失众望?”
“主公若不上奏天子为王,又如何顺天意,应民心,号召天下士民共讨曹贼耶?”
“万望主公切莫推辞也!”
一记记的话语徐徐落定。
可即便是二人已经将劝诫之言提及到了这个份上。
刘备却依然是神情无比坚决。
直直回复着:“公衡,孝直,汝等休得多言!”
“我现今寸功未立,尚且还未收复旧都,又有何德何能居于王位之上?”
“此话万万不可再